阿尔弗雷德觉得,少爷所走的路以及现在和以后会聚拢起来的人,应该是以秩序神教为主,所以从一开始的各项规章制度上,无法避免地会有秩序神教影子的同时,也一定要加入属于自己的独特东西。
否则,如果少爷以后的新秩序神教和旧秩序神教没有区别的话,那新取代旧的意义与驱动力又在哪里?
自己这边,按照少爷的一贯要求,就要在一开始就把【神】这一概念,从秩序之中拉低。
虽然这有些逻辑不自洽。
因为自己这帮人能建立起来和未来发展信心很大一部分源自于我们有“神”;
没有“神”,那自己这帮人和秩序神教内部的其他思想派系又有什么区别,岂不是成了另一个“达文思”?
因为有“神”,我们才能发展,才有未来,而我们的未来,又不能依靠“神”。
一边需要依靠“神”的力量一边又极力打压“神”的地位,这太不切实际了,哪怕提出这一概念的是少爷“本神”。
阿尔弗雷德觉得,这就像是既要求一支军队能够在战争时期上战场勇猛杀敌,又要求它在和平时期放下枪口和一切戾气去心甘情愿地做义工服务。
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这样奇怪的军队?
“呼……”
也不可能有人能组建出这样的军队。
阿尔弗雷德抿了抿嘴唇,这个问题其实困扰他很久了,每次少爷重申“否定神”的概念时,他都会陷入这样的思考。
不过,阿尔弗雷德并不颓废,他相信少爷心里肯定有计划有方案也是有“蓝图”的。
“第二条:信徒内部交流方式……”
“第三条:……”
等阿尔弗雷德将条款写完后,一抬头,发现已经天亮了,再看一眼时间,居然已经是上午九点。
起身,冲了一个澡,换了一身暗蓝色的紧身西服,在细心洗手时,对着镜子查看自己的仪容仪表。
虽然一宿没睡,但阿尔弗雷德依旧精神抖擞,他对少爷安排给自己的工作,一直拥有着极高的主观能动性。
尤其是在得到孔帕西尼的传承后,他对战斗方面的训练并不多,也没刻意向那边去发展,主要还是运用在了各项事务的处理上。
比如,在分析一件事和处理一个问题时,他可以在脑海中同时模拟出几十上百种可能画面去进行推算,这也是阿尔弗雷德自己更改的发展路线;
因为他觉得少爷身边不缺少“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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