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贝德先生,你看,这真是令人赞叹的构图画面。”
皮亚杰此时正趴在公馆外围的一栋民居阳台上,透过栏杆,看着前方。
在他的身上盖着一条黑色的皮毯,上面带着特殊的花纹,这算是一种特殊的敌我辨别标志,没有这个东西的话,躺在这里很容易被上方的鹰隼骑士送上一箭。
皮亚杰身边的贝德先生也是一样的待遇,两个人都趴在那里,像是“战地记者”。
这当然是阿尔弗雷德特意安排的,因为他很清楚这两位“艺术家”对艺术的执着,更懂得壁神教那帮疯子真的什么事都能干出来;
对于阿尔弗雷德来说,再完美的计划,要是把少爷的好朋友和准丈人给一并送走了,那也是彻彻底底的失败。
贝德先生问道:“这不就是你画出来的那幅画么?”
“是么?”皮亚杰皱眉思索了一下,然后很坚定地摇头,“不,不一样的。”
“哪里不一样?”贝德先生往皮亚杰这边挪了挪身子,“你看空中的卡伦,不就是伱画中六翼天使的形象,下方流淌的熔岩、残留的亡灵之火以及身穿着黑色神袍与甲胄的尸骸,完全一模一样。”
“不,不是这样子的,我觉得不是。”皮亚杰很坚定地说道。
“哦?”贝德心里隐隐有些激动,他预感到,皮亚杰应该是要感悟出什么了。
“贝德先生,那幅画是我画出来的没错,但只是因为那时我脑海中正好有这一幅画面,我的手也忽然有种说不清楚的倾诉欲想要将它给画出来,你也告诉过我,不要抗拒那种感觉,且要珍惜它好好把握住它。
可实际上,这幅画的真正设计者并不是我,我只是做了一个临摹的工作,如果不是你认出来了,我甚至不知道自己画的地方到底是哪里。
我不是这幅画的真正创作者,那幅画在我面前,不,是在所有人面前,都是没有灵魂的,你知道么?”
“灵魂么?”贝德先生抿了抿因激动而有些泛白的嘴唇,“灵魂,是什么?”
“灵魂……”皮亚杰顿了顿,并未用太多时间思考,而是很快给出了回答,“对于一幅画来说,它的灵魂,应该是能够让欣赏者看懂它到底画的是什么。”
“可是,有些流派它所追求的,往往是提高欣赏者的理解难度,他们认为只有这样,才能区分出观众,从而提升自己作品的层次。”
“我觉得这是很愚蠢的一个行为,真的,贝德先生,不应该这样,我也不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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