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退一步,可导致教会圈对秩序神教怨恨的真正原因还真不是因为这种虚名地位。
当秩序被框定下来后,原本靠着自身强大可以做强盗的族群不得不变得规矩起来,其实,他们相较于普通人,还是地位更高的,但和以前的先祖生活比起来,就真的是直线下降了。
秩序神教,是真的严重触碰到了教会圈的根本利益。
每个秩序高层其实都很清楚,自光明消亡后的千年以来,他们一直压制着的,是怎样的一个火药桶。
这也是秩序内部矛盾的根本由来,秩序这个环境里,其实很难诞生出真正的空想主义。
连最具有理想主义色彩的泰希森大人,他和他的守旧派的理论诉求则是,只有继续按照秩序神教千年以来的惯性走下去,才能尽可能地维系住眼下的局面,任何企图改变这一惯性的政策最后都会导致惯性的失衡,让原本可以押后等待时机去处理的矛盾提前爆发。
原教旨主义信徒组织则觉得这种惯性的保持是对秩序理念的背叛,毕竟好不容易赶上一个诸神不出的纪元,且秩序神教现在无比强大,就应该趁着这个机会将其他教会一个一个地拔除灭掉,实现秩序的真正夙愿。
以当今大祭祀为首的改革派,想法其实更功利一些,他们认为秩序内部现在的矛盾很大,需要先进行内部矛盾的解决以及权力的集中,同时针对现有局面对教会圈进行分割、挑拨、吸血,用更主动的方式来应对已经变得更加复杂的局势。
三方各自眼中,另外两派都是“异端”。阿尔弗雷德开办的学习小组,每隔一段时间都会主动召集“信徒”们进行研讨会,其中除了卡伦部长的笔记外,也会加入类似时政政策方面的讨论。
穆里还记得阿尔弗雷德先生常说的一句话,那就是:我们迟早也会碰到一样的问题,所以必须提前做好预习准备。
另外,穆里还发现,有时候阿尔弗雷德先生所透露出来的看法,大部分是和大祭祀这边的路线是重合的,这似乎也是卡伦部长的看法。
最大的区别则在于,阿尔弗雷德先生每次都会强调要坚持对“神”的批判,尤其是秩序之神。
虽然每次阿尔弗雷德先生讲这句话时,穆里都觉得他有些口不对心。
如果自家部长最后真的能像上个纪元的秩序之神那样,重新建立新秩序的话,那么自家部长又该如何自处?
这个“我反对我自己”的逻辑点,本达家的少爷也是一直都没能搞懂。
这时,穆里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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