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也没人敢有什么意见。
伯恩主教停下脚步,驻军骑士则继续前进,进入了那顿家。
“是在等我们么?”尼奥小声道。
“好像是的。”
“再站一会儿,如果不是在等我们,我们上去打招呼岂不是很尴尬?”
“嗯,那就再站一会儿。”
站了一会儿后,伯恩主教依旧没动。
“似乎真的是在等我们。”尼奥说道,“这是要带我们进去参观么?”
“不知道。”
“那就上去打个招呼吧。”
“嗯。”
卡伦和尼奥走上前,一起向伯恩主教行礼:
“拜见主教大人。”
伯恩主教笑着说道:“该来的其实都已经来了,而你们,却来晚了。”
卡伦歉然道:“主要是今天开庭,我们是开完庭才过来的。”
“哦,是了,差点忘了。”
前不久还亲自为多尔福的“孙子”辩护的伯恩主教,今天直接把多尔福儿子的开庭审判给忘了,只能说,人生际遇,永远都是这么的奇妙。
不过,卡伦不觉得他是忘记了,更像是一种表态,意思是之前的事,大家都可以忘记了。
“一起进去吧,看看我们的主教大人,现在准备到哪一步了。”
伯恩主教说完,就自顾自地向里走去。
伴随着驻军骑士的进入,原本靠近别墅的吊唁者都被“驱赶”了出来。
等卡伦进入别墅花园时,发现花园里已经被“风帆”完全填充,这是维恩的一项葬礼传统,因为维恩是一座岛,且当年深受海盗文化的影响,所以在丧葬文化中,有送白帆船寄托哀思的习俗。
当然,这种习俗一般放在比较正式的丧事场合,普通葬礼上很少出现,因为送白帆船的人最起码得有爵位,不是谁都能送的。
看到这一幕,卡伦心里不禁有些好笑,居然在这里看见了扎纸艺术。
白帆船都留在外面,被风吹得飒飒作响,花篮则全都堆在里头,客厅四周基本被塞满,垒得很高,宛若花的海洋。
尼奥将路上买的花篮找了个位置放了过去。
紧接着发现了一张桌子,上面摆放着的都是装奠金的信封,不少还滑落到了地上。
卡伦留意到尼奥看向它的目光,有些变直。
尼奥将他那一封厚厚的奠金信封放了上去,如果拿上面和地上的这些奠金信封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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