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脑袋,很不满道:“为什么又打我!”
“你继续喝咖啡吧,我去写遗书了。”
卡伦先去盥洗室洗了一把脸,然后走进书房坐下,拿出纸笔,开始构思遗书。
干坐了一会儿,迟迟没有进入状态,卡伦站起身从书架夹层里找到了当初帕瓦罗先生的工作笔记,以及那份当时很珍贵的针对齐赫述法官的调查记录。
接下来,卡伦开始重温这些文字。
不知不觉,就进入了深夜。
“咚咚咚……”
敲门声传来。
卡伦忽然一惊,感知到自己鼻尖的汗珠正在滴落。
门外莱克夫人问道:“卡伦先生,需要为您准备夜宵么?”
卡伦压低了声音:“不用了,亲爱的。”
门外没有了声音,过了好一会儿,才传来莱克夫人离开的脚步声。
卡伦端起桌上的水杯,一连喝了好几口,就在刚才,他似乎又回到了刚搬进艾伦公寓的自己遇到这起事件时的状态;
不,严格意义上来说,此时坐在这里的自己,能更好地代入到帕瓦罗先生的心境中去。
“原来,您也是会害怕的。”
卡伦自言自语,然后拿起笔,开始正式写遗书:
“我有罪,因为我开始害怕了,这种情绪,让我对自己的信仰产生了深深的怀疑,进而变成羞愧、羞耻,最后,是我坐在书桌前很长一段时间的大脑麻木。
然后,我脑海中浮现出了一个画面:
他站在我面前,面带微笑,对我说他的爷爷是主教大人。
我愤怒了。
伟大的秩序之神将安卡拉丢入凶兽之口,难道就是为了让我们这些信徒毫无愧色且满脸骄傲地说出这种话的么?
……”
遗书写完时,天已经微微亮了。
卡伦将遗书放进一个空白信封,拿起来,走进主卧。
普洱此时还躺在床上熟睡。
卡伦伸手,轻轻推了推它,结果它却很自然地伸出肉爪抱住自己的手,然后将它的脸靠了过来,当枕头抵住。
“醒醒。”
普洱慢慢睁开了眼,看了看四周,道:“呜喵,天亮了是么。”
“帮个忙。”卡伦将信封放在普洱面前,“掌握好火候,帮我烤旧一点,但不用太旧,要看得清楚是近期写。”
“你这个要求真高啊。”普洱揉了揉眼睛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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