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反正以后留在少爷身边的核心人员,能钉出去一个就钉出去一个,壁画位置的争夺,永远无情。
卡伦倒是真没注意到阿尔弗雷德与普洱的职场小心思,因为他到现在也没有当“老板”的觉悟,虽然周围的猫猫狗狗与收音机都已经把他看作老板,可在他自己心底,更多的还是把自己当作一个“一线科研人员”。
“好,就按你们说的做。”
……
贝德先生将同样被摔出来的二哥麦克搀扶起来,且找到了他的轮椅,轮椅有些损坏弯曲,但勉强还能用。
坐上轮椅的麦克心情有些失落,道:“是我们这些做后辈的实在是太不争气了,先祖对我们不满到,连磕头的资格都收回了。”
“我倒是觉得可能是先祖不想让我们看到他磕……”
贝德先生停顿了一下,继续道:
“是先祖时间不多,所以省去了这些礼节。”
“嗯,应该是的。”麦克接受了弟弟的这个解释。
两个人在远处等了很久,只敢向墓园位置小心翼翼地张望几下,却不敢再有半点靠近。
终于,他们终于等到人过来了……确切地说,是等来了一只猫,这只猫坐在狗背上。
当看到这只猫后,贝德与麦克全都下意识地低下了头表示恭敬。
先前他们二人加上父亲安德森,在顷刻间就相信了今晚家族一位先祖会苏醒解决家族危机,原因就是有另一名先祖已经苏醒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在普洱换上当年的帽子戴上当年的首饰摆出当年的姿势营造出当年的气质,
最重要的是当它开口说话后,
再怎么离谱的事情,这父子三人都能很从容地相信了。
“雷卡尔伯爵的墓需要找人重新修补好,麦克,你来负责。”
“好的,先祖。”麦克马上恭敬地答应。
随即,
普洱看向了贝德,
很严肃地说道:
“女王死了一地。”
贝德愣了一下,消化了普洱这句动词与形容词的结合描述。
“所以,下面,你觉得家族应该怎么做?”
“我……我不知道。”贝德先生习惯性地说道。
“卡伦少爷的意思是,他累了,他不想再处理这些琐碎的事情,所以希望您这位艺术家可以受受累。”
贝德先生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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