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尤妮丝走向卡伦,“我现在正要去厨房帮忙准备晚上送进演艺厅的晚餐,虽然我厨艺没有你好,但我希望可以为你做一点什么。”
尤妮丝先前在卧室里就送别了卡伦,所以并未和爷爷他们一起站在门口行注目礼。
卡伦当然不会说你就算送进去我也吃不到,因为三餐本来就是普洱给它准备的,而自己如果要净化三天三夜的话,应该是一直处于“昏迷”状态。
“只是太想品尝你做的菜了,所以就忍不住想快点出来;毕竟,美食从厨房送到客厅的距离已经是一种犯罪,更别说还要经过雨中的长路。”
“呵呵。”
普洱主动跳到了金毛身上,金毛身子一颤,但还是站住了脚。
这两位是累到了也吓到了更撑到了,现在它们只想好好休息,不想再在这里观赏生孩子前的无趣互动;
金毛摇摇晃晃地载着普洱上了楼梯,卡伦看了一眼阿尔弗雷德,阿尔弗雷德马上跟着一起上去,顺便在金毛上楼梯差点滑坡时,把猫和狗都接住了。
“少爷,我先上去了。”阿尔弗雷德喊了一声,就抱着普洱与凯文上了楼,他有问题要问普洱呢。
卡伦见走廊那边有一张椅子,就走过去坐了下来,坐下来后才发现,面前还有一张画架,旁边还有画笔。
这幅画已经完成了大部分,画中古堡门口屋檐下,老安德森拄着拐杖站在最前面,面朝远处的演艺厅;
只不过,老安德森的目光并不是盯着演艺厅在看,他的目光,有些茫然,也有些焦虑,深处,更是隐藏着清晰的不安。
老安德森身后,是坐在轮椅上的麦克以及其他家人。
中年家族成员,面容比较冷峻,年轻家族成员,神色则略微有些不耐,因为爷爷执意还要站在那里,他们也就不能先行走开,必须得陪同继续站着。
卡伦发现,走廊处的这个视角,透过玻璃,正好可以看见正门口的屋檐下。
所以,画师先前应该就是坐在这儿在画。
“是父亲画的。”尤妮丝说道。
“嗯,看出来了。”
因为画中没有贝德先生;
其实,在先前,作为名义上族长的贝德先生,应该站在老安德森身边,一起为将家族未来寄托在一个外姓青年身上而感伤,父子俩在一起互相散发着那种复杂的情绪;
可他并没有,他选择坐在这里,甚至作起了画。
他的确不适合做一个好族长,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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