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一次……”
于徽音没说话,身体不住的颤,就像筛糠……
确实太危险,就差那么一点儿。
但谁能想到?
向导也是攀着那块岩角走过去的,轮到自己,就跟见鬼了似的:突然就断了?
“别生气了!”
他叹了一口气,“再有下次,你就告状……”
“我没有生气……我也不会告状……”
于徽音抬起头,“再有下次,我陪你!”
“什么?”
“你到哪里我到哪里……你上山我陪你上山,你下河我陪你下河,你跳崖,我陪你一起跳!”
眼泪还在掉,声音也很轻,李定安却感觉,这句话像山一样重……
……
电视开着,但没开声音。
老婆在旁边打毛衣,孩子在房间做作业。
何安邦靠着沙发,端着一把旧紫砂壶。
李定安说,就普通的工艺品泥壶,十块钱都嫌多,老何却爱不释手。
就他这身份,家里真要有件几十上百万的古董,那才是问题。
明天早上要去向领导汇报,他没敢喝茶,就装了半壶开水,慢慢的吸溜。
“嗡嗡……”
手机响了一下,是马献明。
他瞄了瞄,顺手接通:“怎么了老马!”
“昨天,李定安差点掉下悬崖……”
何安邦的脸“唰”的就白了,耳朵里“嗡嗡嗡”的响,满脑子都是:李定安掉了下悬崖……李定安掉下了悬崖……
完了!
“是昨天发生的事情,我刚刚才知道……人没事!”
“我XXX……”
何安邦一声怒吼,“马献明,你干什么吃的?”
老婆吓了一跳,儿子从房间冲了出来,手里还捏着笔。
马献明嗫然无言,电话里出奇的沉默。
我……
何安邦觉得一团火堵在了嗓子里。
他咬着牙,拿着手机进了书房。
“怎么回事?”
“是意外……”
我还能不知道是意外?
还能是李定安活腻歪了,故意往崖底下跳?
肯定是又起了性子,不管不顾……但我回来的时候交待了多少遍?
算了,老马要能管的住,那就不叫李定安。
“受伤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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