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么久,越看越兴奋,中间还朝他老爹招了招手?
因为捡大漏了……
现在再看,怪不得这壶这么难看,工艺还这么糙?
这绝对是时大彬早期的作品,估计当时他的“调砂法”和“泥片镶接几何体(方型壶专用制法)”还在调试阶段,技艺不是很成熟,所以才烧成了这样。
这么一想,丑怕啥,越丑才越值钱,因为搞不好这玩意就是迄今为止发现的最早的方型壶。
既便不是,就凭“时大彬”三个字,这把壶卖个几百万也轻轻松松:
2019年,保利京城夏拍,时大彬的一件菱瓣圆壶拍了两千两百万。
去年春天,西冷印社在沪上拍了一件时大彬的紫泥平肩素身壶,那件没掺砂,属于他青年期的作品,也没有铭刻诗句和图案,更没有款,成交价都要一千九百万。
再往前,落槌价上千万的比比皆是,成交价最低的是一件残器:拳头大的一只龙鼎壶,但耳断了。2018年美国拍的,成交价三十万美金。
没道理连件残器都比不上……
“看不上?”
李定安晃了晃,把壶往马扎底下一塞,“那我要……大姐,五万六对吧!”
“对,五万六!”
“扫码!”
“啊……你不还还价?”
“家里有矿,没必要!”
真的假的,刚那铜镜你怎么一砍就砍一半?
第一次碰到这样的买家……
大姐还愣着神,手机“叮咚”的一声,再一看:五万六一分不少。
“不是……小伙子你真买?”
“大姐又不想卖了?”
“哪有,东西摆这快两天了,问的就没几个,我高兴还来不及……就是……就是怕你太年轻,没看准……”
啧,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又碰到一实诚人!
“大姐放心,我眼光超准!”
李定安掏出笔,飞快的写了张纸条:“您以后有看不准的东西,尽管来找我,不收钱!”
“搞得像专家似的……李定安,起这名的是不是很多,怎么有点眼熟?”
眼熟就对了!
李定安笑着点头:“可能!”
大姐随意的收起纸条,又开着玩笑,“看东西就算了,要是卖东西,我肯定找你……”
其他不说,就这爽快劲就少见。
“好……大姐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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