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几分无奈:“安保人员执行安保工作的时候不能喝酒,也不能随便吃东西,这是规定。”
“你也不许喝,忘了你自己喝不了酒?”荣昭南挑眉。
“知道的,可你也不是真安保。”宁媛也不恼,将香槟放到一边,自己端起另一杯,轻轻抿了一口。
“礼仪老师教了我,有些所谓的香槟其实是气泡果汁,酒精低得几乎不计。上次我喝了一点,甜甜的,还挺好喝的。”
荣昭南看着她,墨镜后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你倒是越来越习惯这样的场合了。”
“人呢,总是学会随遇而安,适应环境的。”宁媛弯着眸子,淡淡地一笑,顺势吃了一口蛋糕。
“田间地头、街头巷尾、单位学校,又或者这资本主义浮华名利场,用伟人的话说,那是不同的斗争场所而已。”
荣昭南看着她,总觉得那一瞬间,她精致娃娃脸上闪过一种与年龄完全不合的通透与淡漠。
但下一刻,她忽然扭头,歪着脑袋,带着一点只有他看得见的轻佻朝他一笑——
“何况纳税人这么好当的?怎么养得起你这样的‘好东西’?包养也要花大代价的,你这样的,可比女明星昂贵多了。”
瞬间被“物化”的荣昭南同志被她这句话噎了一下,眯了眯眼,莫名其妙地耳根子发热。
这兔子精越来越……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不远处,宁秉安端着酒杯走了过来。
宁秉安没看荣昭南一眼,只当他是空气。
他清俊淡冷的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微笑,语气温和有礼:“小妹,我可以请你跳支舞吗?”
宁媛当然知道,作为今晚的主角和主要捐助人,她和宁秉安才是要开场跳第二支舞的。
她看向荣昭南,后者却只是冷着脸,淡淡地说:“七小姐,你脚受伤了,不要跳太久。”
“好。”宁媛心领神会,笑着说。
宁秉安狭长的眸子看着这一幕,闪过幽暗的光。
他走之前,忽然把宁媛手里的酒杯交给荣昭南,冷冷说了一句:“辛苦了。”
然后便直接领着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的宁媛进了舞池。
东尼看得头皮发麻,这不是把荣昭南当侍应生用么?!这是赤裸裸地在提醒荣昭南注意身份!
他偷偷瞄了眼荣昭南,只见对方脸色冷峻,一言不发地拿着那杯香槟色的液体。
荣昭南抬起眼看着华丽舞池里,探戈音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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