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会做针线活,真是有一颗少女心呀!”
“我了个去,小哥真是牛比,可男可女,可攻可受,小弟只有两个字来形容我此时的心情,佩服!”
“楼上的,我怀疑你在开车,可是没有证据!”
“大家猜小哥在绣什么,我觉得一定不是绣花,应该是大气磅礴之类的东西!”
“谁知道呢,小哥总是一个能带给人惊奇的人,我们看看再说!”
……
何常在沉寂心神,全神贯注的绣着,进入了一种物我两相忘的奇妙境界,仿佛眼中只有这副云绣一般。
不断穿针引线,用不同颜色的线绣着。
渐渐的,一副活灵活现,栩栩如生的作品呈现了出来。
画面中,是一个穿着宽松衣袍,身材消瘦,年逾花甲,满头白发,留着一撮胡子,手持竹杖,脚踩芒鞋,行走在斜风细雨中,山水之间,面色从容,一副宠辱不惊的老者。
一旁拿着摄像机的司夏,看着何常在绣的作品,面露惊讶之色,忍不住开口:
“何常在,你绣的这东西,也太逼真了吧,就像是要活过来一样,可以说是生动形象呀!”
直播间中,一个个水友都是惊呆了,打字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国风……好一件国风作品呀!”
“这画的意境是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吗!”
“小哥,汝之绣,旷古烁今,惊世骇俗,无人能及!”
“帅哥,妹妹想跟你学刺绣,你可要手把手的教我呀!”
“小哥,我也要拜师,请收下我的膝盖!”
“小哥,你这刺绣我冯三买了,三万,请弄到网店之上!”
“楼上的,太吝啬了吧,我出三十万!”
“你们欣赏不了这艺术品,我出一百万!”
……
县城附近,一出藏于深山的尼姑庵之中,一个面容年轻尼姑,走到一个正坐在院子石凳之上。
眉如远黛,目如春山,长的天生丽质,在石桌棋盘上和自己对弈的尼姑旁边,将手机递给了她,说道:
“真洛师姐,你看这男的会刺绣,他绣的还挺好的!”
“真涟,师傅临终前,不是告诫过我们不要贪念红尘俗世了吗?”
真洛不经意见瞥了一眼真涟的手机,立马就被画面中这副意境出尘的作品给吸引住了。
真涟伸手拉了一下真洛的衣袖,央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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