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吴氏心中一喜,怎的今日包公问的问题都是自己预先就准备好的,便笑道,“包大人,民妇喊出那两个字后,见你们都紧盯着我,怕你们误会我是杀人凶手,这才慌里慌张地想要逃跑。正常人面对当时的情况大抵都会如此反应,这有什么不对吗?”
包公见那周吴氏是应对有措,见招拆招,无理都要搅上三分,又觉自己手中尚无任何实证,便匆匆退了堂,准备择日再审。
县衙花厅。
县令孙科焦急地在厅内来回走着,像是牛踩了瓦泥——团团转。
捕头李虎忙遣散厅外守着的下人,左右东西都看了一遍,确定四下无人后,方才关了厅门,走到孙科跟前问道,“大人,如今咱们该怎么办才好?”
孙科瞥了一眼李虎,恨铁不成钢道,“遇事就知道问本县怎么办,你怎么就不动动脑子呢?”
李虎面露无辜。他也想为孙科出谋划策啊,奈何自己才疏学浅,胸无城府,能拿得出手的就只有这一膀子力气,还有那三脚猫的功夫。
他满心愧疚,只得道歉道,“大人,都是小的无能,不能为大人排忧解难。”
孙科看着一脸憨傻的李虎,无奈道,“本县都好奇你是怎么当上捕头的,靠你这人畜无害的长相吗?”
那李虎听后只是傻笑,并不说话。
孙科见此便歇了调侃他的心思,沉思了一会儿,说道,“照这样发展下去,本县当初威胁赵三,让他帮忙掩盖周达真实死因之事,迟早会被包大人知道。”
李虎满脸疑惑地看着孙科,问道,“大人,就算此事被包大人知晓了又怎样,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您应该也不会受多严重的刑罚吧?”
孙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骂道,“你这个笨蛋知道些什么?赵三之事都是郑贤威胁我这么做的,万一郑贤被抓后,和我来个鱼死网破,那件事不就彻底瞒不住了?到时候别说刑罚了,恐怕连本县的命都保不住了!”
李虎听后心中一惊:竟有这样的事?
孙科对那郑贤的胡作非为,视若无睹,百般纵容,这些李虎都一清二楚。只要有人上诉状告郑贤,孙科都会让自己带着衙役对他们进行威胁恐吓,纵得郑贤是无法无天,俨然就是睢县的土皇帝。
他一直以为孙科是受了郑贤的贿赂,抑或是贪恋郑贤的父亲郑大善人的巨额捐款,倒是没想到他竟会有把柄落在郑贤手中。
怪不得他如此听郑贤的话。
李虎好奇地问道,“大人,您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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