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规格自然很高,宴上尽是各种灵植,香气四溢。
上的灵米,是上等紫竹米,米如其名,每一颗米都有竹笋那般大,通体紫色,犹如玉石。
以黎渊如今的胃口,只吃了那么三颗就撑得吃不下东西,这玩意简直比前世的压缩干粮还要顶事。
酒宴后,黎渊悄悄藏了几颗紫竹米到袖子里,这才向一干长辈、师兄弟们告辞。
……
龙宅内,一干侍女麻利的收拾了残羹冷炙,龙应禅端着一杯茶水,小口品着,入口苦,回味更苦。
“那方朝同如何处置?”
聂仙山把玩着那件神兵级甲胄,脸上稍有些烦闷。
路上他尝试了几次,这甲胄比方朝同都硬,大有宁死不屈的架势。
“杀了便是。”
龙夕象打了个哈欠,酒足饭饱,他不准备待了,反正说再多明天他都记不住。
“且囚着吧。”
龙应禅放下茶杯,目送龙夕象出门。
“嗯。”
临出门时,龙夕象似是想到了什么,回头看了眼屋内的两个老家伙:
“老夫收个衣钵弟子不易,你们要是敢打主意,修怪老夫翻脸无情!”
屋内两人对视一眼,龙应禅端着茶杯,两条白眉来回甩动:
“你多虑了,你那弟子天赋虽不差,但也未必好过行烈,便是伱要他拜我为师,老夫也不会收。”
“是吗?”
龙夕象有些狐疑,又沉着脸看向聂仙山,后者不慌不忙的放下茶杯,满脸疑惑:
“你说的是哪个弟子?”
“当然是,当然是……”
龙夕象闭上嘴,呼吸沉重起来。
见他胸膛起伏,聂仙山眼皮狂跳,忙应:
“贫道断不会与你争弟子,有师兄为证!”
“哼!”
听得准话,龙夕象这才拂袖离去,出了门才从怀里掏出几张纸来,翻来覆去看了几遍,念叨着回山了。
“唉。”
目送龙夕象远去,聂仙山脸上笑意收敛,多了几分怅然:
“师弟他越发健忘了,只怕用不了多久,他就连你我,甚至他自己都忘干净了?”
“不破不立,只看他能不能熬过去了。”
龙应禅闭上眼,似在品味着茶叶的苦涩:“明年开春,可以着手炼那一炉‘龙虎养生丹’了。”
“这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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