驱车弟子:
“还不走?”
“哦哦。”
那弟子手足无措的赶着车。
马车里,楚玄空已是闭上了眼,辛文华丝毫不在乎他的冷眼,只是自顾自取出一株灵香点燃,将马车内的药味驱散。
“……”
楚玄空冷脸闭眼,只当他不存在。
辛文华也不在意,询问:
“师弟冒昧问一句,楚师兄你一未娶妻,二没纳妾,身下并无子女后代,不知有什么私事要办?”
唰!
楚玄空睁开眼,却也没怒,只是长长一叹:
“辛师弟,你我往日无仇近日无冤,即便是你之前为那黎渊宴请,老夫也卖了伱面子,之后再无针对叨扰……”
“如今,老夫重伤,命不久矣,你便是如此回报于我吗?”
“楚师兄这话说的,倒像是师弟在欺辱于你了。”
辛文华一怔,这锅他可不能背,传出去他都要麻烦,只能挑明:
“前几日,有人私下托人送了封信给你,那信上的内容,楚师兄可还记得一些吗?”
“什么信?”
楚玄空微微一怔。
辛文华有些狐疑:“你不知道?”
“辛师弟有话不妨直说?”
辛文华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若所料不差,那封信应是来自于邪神教!”
“邪神教?”
楚玄空瞳孔一缩,旋即脸色难看起来:
“辛师弟是怕老夫叛宗?”
“楚师兄你也是龙吟堂副堂主,想来也听说过那些事才对,这是宗门规矩,不是师弟有意为难。”
辛文华心中一叹。
宗门长老重伤之时,还要严苛看守,着实是不近人情,显得冷酷无情。
可每一条看似不合理的规矩之后,都是斑斑血泪。
不止是龙虎寺,五大道宗,乃至于诸般州宗,部分府宗也有类似规矩。
无他,有过太多的例子了。
尤其是龙虎寺,吃过大亏了,上一任龙门之主都叛宗入了邪神教,一度沦为了道宗间的笑柄!
“以邪神教的手段,想要无声无息送封信莫非很难?”
楚玄空连咳几声,情绪激动:“老夫怎会与邪神教苟合?”
“规矩如此,师兄应该明白才是。”
辛文华也有些无奈,就他自己而言,他着实不想干这种事,委实有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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