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师便只是让符令君帮自己继续给钱,让他们看守打扫。
是一场沉闷且危险的旅行,但也比待在不夜城看四弟那张嘚瑟找打的脸好。
不一定能找到有用的线索,隽器师一般都是逛三四个月,等有灵感了就回去打铁,现在是等四弟痊愈就回去揍弟弟。
遇到水淼淼到是意外中的乐事,敢嫌弃自己可不行,隽器师扬起嘴角低声道,“你灵力又出问题了?”
“你怎么知道?”说完水淼淼就后悔了,自爆了啊,隽器师又不是医生更没有诊过自己的脉,定是臆测在诈自己。
“是臆测也是有理有据的臆测。”隽器师就似水淼淼肚子里的蛔虫抢答道,“所以好好待在我身边,等我祭拜结束就送你回宗。”
“谢谢你的好意,不过我好的很,用不着送。”
“嘴硬。”
“没有。”
“胡说。”
“八道。”水淼淼毫不犹豫的顶了回去。
若没有符令君,这两个人可以一直这样幼稚的嘴下去,好在隽器师还记得自己此刻在扮演符令君,冷静下来,试图有理有据的劝说。
“不要逞强,很明显的事,若一切正常,就那群矿人,你根本不需要用炸的五花八门的符篆进行驱赶,隔老远我都看见了,更重要的一点,你对自然界的灵气有很高的吸引力,学习画符的时候就表现出来了,当你情绪出现波动时,周遭的的灵气都会出现不同波动的变化,可刚才就你那段丰富的情绪变化,周遭的灵气跟死了一样安静。”
沉默几秒,水淼淼试图狡辩,“灵气的波动一般人也感知不到吧。”
隽器师早有准备的回道,“你不知道画符的炼器的对灵气的亲和力感知力都很高吗?就你那画符的天赋,肯定更高,总感觉我们应该是一家的。”
“切,没兴趣跟你成一家,我们现在呢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再见!”
隽器师抬手按上了水淼淼刚想松开轮椅把的手背,强硬的道,“你在倔强什么?观你面色红润想来对灵力问题是心里有数的,可在如何都不该在这种情况下独自远行,还炫富到被人讹诈,先回去休养好。”
“我很忙的。”水淼淼使劲刚抽出手,又被隽器师抓住手腕,“放开哦,不然我喊非礼的。”
“那就试试看啊?”隽器师手中不知何时多了张符篆,“看是你喊的快还是我封的快。”
水淼淼咬着牙恶狠狠的盯着隽器师手中的符篆,无精打采的垂下头重新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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