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按住那些血花。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暗语,他也不能知晓水淼淼心中所想吗,在来几次也不能,反而次次都会伤到她。
也不知道水淼淼说这句话的时候想的是与闻人仙同生共死的约定,还是贤彦仙尊笑着威胁她的面孔。
「首先,我为我的少见多怪而道歉。」
闻人仙抬头望向潋滟医不知他又要做什么,但直觉不是什么好话。
「我原以为是你使计,现在看来沉沦的只有你,她可能是铁石心肠毫无反应,甚至很痛苦。」潋滟医迟疑了一下,他未曾细看,只是那哭腔萦绕耳畔让人揪心,忍不住的道,「或许你们就不应该有交际。」
他就没有听过灵力交融会这般痛苦的,一般理因都是欢愉兴奋刺激的。
「是吗?」闻人仙低下头自嘲的笑着。
「又或者。」潋滟医卖了个关子,只到闻人仙看向他眯起眼,若此刻藏仙剑在一旁说不定已经出鞘了,潋滟医这才慢悠悠的道,「查查她耳钉上的是什么花吧?我亦没见过这般融洽的灵气这很矛盾很不应该。」
闻人仙随即问道,「是什么花?」
「不知道。」
「花也可入药,潋滟医不知?」闻人仙显然不相信。
潋滟医则很坦然的表示,「花是花药是药,那东西是花,我没兴趣去研究,更何况我又不是你们大宗门有那个雄厚底蕴的,要知道花家正娴死后,花家正雅为祭奠她姐姐,焚烧了市面上所有著花之书,现在要找花只能找古籍了,也不知道是谁宠的放任的才养出花家通魔。」
「多谢潋滟医提醒。」闻人仙将话记在心中,其实在他发现那耳钉无法取下后就起过想法,只是接连不断的意外让他无暇顾及。
「对了,关于花家的事潋滟医切勿在淼淼面前提及。」
「怎么了,花家通魔不是大家的共识吗?」潋滟医满不在乎的继续搅着碗中的东西,「我也没说错啊,总感觉花家不应该这般轻易被灭的,能任性到焚尽所有著花之书上面不可能无人罩。」
闻人仙加大声音道,「花家中有淼淼很重要的朋友,潋滟医若在说下去,我怕淼淼听到冲过来跟你拼命。」
潋滟医陡然禁声朝没有门的门口张望着,压低声音埋怨着,「你不会早点说啊,算了,来吧,上点药。」
闻人仙看着潋滟医从怀里掏出匕首,一动不动的望着他靠近上前,抓过自己的手臂放到床榻上。
「会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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