庹炎君想听水淼淼赶快说些什么,心神不稳,未曾防备,只能松开手,后仰而去。
藏君剑换入左手。
而那缠着庹炎君手腕上的珠链,分了一根,缠上九重仇的腰,将人后拉而去。
水淼淼站稳身形。
握着怀归日,珠链缠着两人,一人为护一人为困,而她站在中间,“燚夭灵君想对我的未婚夫做些什么?”
水淼淼终于睁开了眼,说了话。
却是庹炎君不想听的。
“什么时候的事!”
“与灵君何干!”
“呵。”庹炎君冷笑起来,话中嘲弄明显,“你少有对我这般硬气的时候,因为他?”
“我好不容易找了个机会,一个可能,能让我上辈子好受一点,我不会允许任何人摧毁它的。”
水淼淼的话掷地有声,但无人能懂。
水淼淼看着破碎的黑屋。
这梦魇,她不想在一次次的经历了,你永远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跳出来,就在你以为一切已经淡忘的时候。
每一次都如第一次般,催人心窝,生不如死。
她不知道该如何结束这梦魇。
或许盲目将自己嫁出去是错误的,但这是水淼淼唯一能尝试的方法了,她好歹还在努力,努力求生。
谁又能说她什么。
毕竟生不是活着就好。
行尸走肉也是活着啊。
那害她至此的梦魇不结束,她就算不得重生,这捡来的一世,就是白白浪费了。
感谢这黑屋,让她的动力又回来了。
原是还想着,草率答应九重仇不太好,但无所谓了,这若就是平息梦魇的方法,那她无能如何都会走下去。
腕上的冰痕在逐渐的蔓延,是水淼淼的决心。
对持中,贤彦仙尊的声音不大不小的响起,让在场众人都刚刚好听的清楚,“燚夭灵君伤了古仙宗的人可不应该。”
“屁!”庹炎君毫不客气的回怼回去,剑指九重仇,“我伤他那了!”
贤彦仙尊淡然的笑着,“灵君若伤的是九重仇,那大家还是可以有商有量的。”
水淼淼微垂下眼眸,半息之间,就想清楚了缘由。
是自己唤庹炎君,他以为自己遇到了危险,便不管不顾了。
在庹炎君说话前,水淼淼抢先道,“燚夭灵君是我师父的客人,我会送灵君下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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