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他庹炎君往闻人仙身旁凑的!才捎带上我这个无辜的吃瓜群众。
但水淼淼也知道了一点,“你主子参加过冷俏仙的生辰宴?”
这有了范围可就比大海捞针简单多了。
含笑的笑容微有些僵硬,但瞬间便又恢复了,“知道又如何,在奴家眼里,你就是个死人了。”
伴随着含笑那咬的极重的‘死’字,围绕着含笑的指尖,屏障上出现丝丝裂痕。
水淼淼置若罔闻,语气突然直转其下的问道,“所以,你杀过兔子吗?”
含笑的主上参加了冷俏仙的生辰,那便有可能伤害大白兔子了,水淼淼说要找到凶手,不是开玩笑的,一直都记在心里。
“兔子?”
“嗯,一只大白兔子,一只比一般的兔子都要肥的大白兔子。”
“哼,几只兔子而已,奴家还需要记的它们吗?”
含笑这话,是认了吗。
水淼淼一拳锤在了屏障之上,沉声问道,“为什么!”
突如其来的这一手,到还真把含笑吓了一跳,她紧张的看了眼屏障,含笑一点都不想惊动这设禁制之人,到不是觉得打不过,只是多杀一个人,处理起来终是多了些麻烦。
还差些许,她就可破开这禁制,在不惊动那人的前提下。
含笑不知道那人便是她避之不及的庹炎君,虽借口是水淼淼离庹炎君太近,但在围观群众里,庹炎君每次都是找闻人仙要打架,她水淼淼就是个背景板。
水淼淼将含笑的举动一一收入眼里。
但她扼制不住自己的怒气,怒目切齿的质问着含笑,“为什么!难道那些兔子也是离庹炎君太近了吗!”
看到水淼淼生气,含笑起了兴趣。
总比一直冷静来的有趣,含笑其实是更喜欢看人惊恐的。
“主人不喜罢了,在说不过一群畜生而已,想杀就杀了,怎的,杀的是你的同胞吗?”
“是朋友。”水淼淼郑重的说道,霜硎出现在手中,瞄准着含笑的心脏刺了下去。
在霜硎刀刃下,屏障就像一块糖饼,碎的轻易。
刀刃染血一寸,便在也无法前进一毫。
“哼。”
不屑的勾了勾嘴角,含笑打飞水淼淼手中的霜硎,扼上水淼淼的颈项,“为一只兔子发狂,真是愚笨,但奴家喜欢,让奴家想想该怎么处理你。”
水淼淼痛苦的挣扎着,嘴角却是上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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