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有些意外,抬抬手道:“多谢大总管。”
云烨微微一笑,上前拱手道:“回大总管,伪造文书者乃是一群马贼,为首者名叫夜陀,背后有一股不小的力量在支撑。”
“至于具体是谁,下官暂且不知,但可以断定,他们都是些才智高绝之辈,不容小觑!”
李靖摇了摇头:“夜陀此人,老夫亦有听闻,不过,他只是康国一个无名小卒而已,既然敢打我大军的主意,老夫岂能容他活命!”
“身为我大唐将士,何须将一个小小马贼放在眼里,待老夫将DTZ平没之后,定要去康国,看看这个马贼到底长了多少副熊心豹子胆,竟敢在我军阵前行此叛逆之事!”
“至于现在,老夫将你师兄弟二人唤来,是为了另一件事。”
说着,李靖将面前伪造的凋令文书拿起,叹息道:“夜陀虽是疥癣之疾,但他伪造文书之事,却揭露了我军在军令传达方面的弊端。”
“老夫所忧之事,正是这军中传讯的阴符,既然对方能伪造调令文书,说明阴符已经泄露,老夫欲改进阴符,但却不知从何处着手……”
说完,李靖将目光投向了云烨和林中天,言外之意已经溢出言表。
那带路的将领也并未退出营帐,反而站在案桌旁,同样目光炯炯地望着二人。
看到这一幕,云烨心知肚明,这带路的将领绝对不是常人,他说不定就是军中百骑司的首领,也就是直属皇帝李二的特务机构头子。
云烨朝林中天使了個眼色,然后拍着胸膛,自信满满地说道:“这有何难!”
“我早听许先生讲过阴符和阴书的手段,自姜太公起,这些东西流传了千年,听上去似乎是什么高明的传讯手段,但在我看来,不过是些许粗陋伎俩罢了!”
“什么竹节传讯,藏头露尾,隔三跳二,都是前人故智。”
“大总管以此事问计,反倒让云某有些疑惑,为何这么多年来,我大唐军队依旧没有改进,还在用这些换汤不换药的东西?”
这般自满的话语一出,李靖案桌前的将领顿时脸色大变。
他怒视着云烨道:“竖子无知,我百骑司——”
话音未落,林中天锐利的目光袭来,一股无形的压迫感凭空迸现,令帐中的李靖和那百骑司首领皆是心头剧震,一脸凝重地望向林中天。
云烨心头一跳,连忙拦下林中天:“师兄,冷静点,都是自己人,你别冲动。”
说完,他转过头,望着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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