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殿中群臣纷纷惊疑不定地想着,完全搞不懂范闲到底在做什么。
而那些范闲的敌人,比如宫中编撰郭保坤,此刻都在心中幸灾乐祸,期盼着范闲再放肆一点,好让他能彻底死无葬身之地。
至于北齐使团与东夷使团,则是冷眼旁观。
但他们眼中流露出的幸灾乐祸,已经摆明了想看完这一出好戏。
范闲的声音在空荡的殿中回荡。
庆帝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的眼睛,缓缓道:“伱想为你娘讨个公道?”
范闲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没错。”
庆帝心中升起一股怒意。
这股怒意既有对范闲放肆举动的不满,也有对范闲竟敢质疑自己的愤怒。
“胡闹!”
庆帝厉喝一声,满殿朝臣立刻伏下脑袋,鸦雀无声。
就连北齐使团与东夷使团的人也不敢再幸灾乐祸的看戏,纷纷低头躬身,不想惹祸上身。
整座宫殿,唯有范闲昂首而立,嘴角带笑地望着庆帝。
看到这一幕,庆帝心中怒火更盛。
他猛地转头,怒视着群臣中跪伏的范建道:
“范建,你就是这么管教儿子的吗?”
没等范建回答,范闲便悠悠地说道:“这话应该问你吧!”
庆帝愣了一下,而后脸色有些阴沉地望着范闲。
沉默片刻,庆帝语气稍缓:“……你都知道了?”
范闲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当然。”
庆帝死死盯着他道:“原来如此,这就是你的凭仗吗?”
“叶氏当年的案子,确有问题,但……这是什么地方,你又是什么身份,竟敢在朕面前大放厥词,真以为你是朕的儿子,朕就不敢杀你了吗?!”
饱含着愤怒的咆哮声在空荡的祈年殿中回荡。
所有听到这句话的人,无论是太子和二皇子那样的争储皇室,还是庆国与两国使团的朝臣们,都纷纷面露惊容,被这话中的意思惊得说不出话。
……范闲竟然真的是皇帝的私生子?!
太子与二皇子皆是神色复杂地望着范闲,心中似乎掀起了惊涛骇浪。
但范闲却毫不在意,反而摇了摇头道:“我叫范闲,是叶轻眉的儿子,也是范建的儿子,但唯独不可能成为你的儿子。”
话说到这一步,庆帝反而从极怒中冷静了下来,开始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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