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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范闲还需要稍作修改,让故事里的朝代贴近现实,顺便用此书引出佛道两家……以及高悬于九天之上的天庭!
……
……
皇宫,御书房。
庆帝微微皱着眉头,仔细打量着手中临摹的字迹。
看了一会,他将画卷扔到一旁,瞥着候公公道:“你说,那‘烂柯书局’四个字极其神异,不似凡人所能描绘,这……可是真的?”
候公公恭敬道:“千真万确,老奴亲眼所见,绝无虚假。”
庆帝皱着眉头瞥向画卷:“可朕看着也就这么回事啊……”
候公公惭愧道:“老奴笔力浅薄,不及那高人万一,陛下若是有意,可以连夜招小范大人进宫,让他把那匾额带给您看看。”
庆帝似有所动,但稍加思索,他还是摇了摇头。
“范闲那书局才刚刚开业,朕这时候下他的匾额,这有些不妥,还是过段时间,你陪朕出宫一趟,朕亲自去看看吧!”
“是,陛下。”
候公公恭敬行礼,他之所以这么说话,其实是为了范闲好。
如果他不这么说的话,以庆帝的性格,说不定真会让范闲把那匾额送来。
庆帝示意候公公将那临摹的字迹带走,而后又拿起那本《述异记》。
“故事倒是极为有趣,但写这种志怪,多少有些不务正业了。”
说着,庆帝摇了摇头,评价道:“不如红楼远矣!”
候公公在旁边恭敬地候着,只当没有听见。
但庆帝显然没打算放过他:“候公公,你说这范家到底在想什么,范闲自己抛头露面地开书局,范建也两次给朕递上折子,说是要请辞还乡……”
候公公心里一紧,恭敬道:“这……许是厌倦了官场倾轧。”
庆帝摇了摇头,淡淡道:“若范家真有退出朝堂,与世无争的打算,那范闲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退掉与婉儿的婚事,但朕可没看出他有这个意思。”
候公公连忙道:“老奴愚钝,实在想不通两位范大人为何如此。”
庆帝瞥了他一眼,摇了摇头,不再说话。
不久后,他忽然又开口道:“北齐使团到哪了?”
候公公恭敬道:“已进入我庆国边境,估计再过半月,就能进京。”
庆帝颔了颔首,淡淡道:“这几日林相数次力荐范闲担当大任,正好牛栏街刺杀,他是当事人,就让他去鸿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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