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的新主人宫廷护卫骑士迪安在领主公事房中走来走去。
一身绸袍、体态精瘦的大商人老迪安端坐在房中书桌后面闭目沉思。
迪安见父亲不为所动,继续鼓噪道:“父亲,您说是不是,那个杂种只是运气好罢了。”
老迪安睁开了眼,轻声呵斥道:“都二十几岁的人了还如此沉不住气,给我坐下。”
迪安耷拉着脑袋乖乖坐下。
过了一会儿老迪安的声音响起:“让你派人去打探那支商队,有消息没有?”
“传回消息了,我们的人在西边看到过那支商队。自从我们在贝桑松扣押了他们的货物以后他们就没怎么从事过南货贸易了。上次我们买通的人袭击他们商队以后这些胆小的杂种连蒂涅茨这条商道都不敢在走了,如今据说是在帮萨普高尔文那个老东西运输货物。”迪安满是鄙夷地回答,他觉得经过在贝桑松和桦树林中的教训,亚特的商队已经彻底认输了。
但是大商人老迪安毕竟是商海沉浮多年,老谋深算,他知道在这样巨大的利益面前,对手绝对不会就这样轻易认输,安宁的背后必定隐藏着汹涌波涛。
“你认为对手已经认输了?”老迪安问道。
迪安一脸的自信,“还能怎样?一个贱民出身的杂种能有多大的本事。”
老迪安见儿子说话做事不深加思索,顿时怒气上涌,呵道:“愚蠢!你真当那个亚特是服软认输了?你能不能动动脑子,他为最近何会不惜伤亡沿着南方商道一路向北追剿盗匪肃清流寇?只看他在南方的所作所为就知道他所图非小。你没有注意最近来蒂涅茨的南货商贩几乎断绝了吗?而且最近我们的商队经过南部边境的时候都被强征重税,你认为他只是想敲诈我们的钱财出出恶气?”
“南货商贩断绝是因为最近盗匪实在太过猖獗了,那些黑袍狗又四处打仗,有谁敢带着贵重的南货走在南边的商道上。况且那个杂种的商队再也没有经营过南货了,如今甚至连蒂涅茨这条商道都不敢走了,这难道不是已经向我们认输服软吗?”迪安不服气。
“那是人家正在攥紧拳头!一旦他肃清了南方的商道两侧,肯定会恢复南货贸易,更何况现在他已经成为了萨普高尔文的女婿,虽然高尔文那个软蛋不会插足东线的南货贸易,但是别忘了高尔文身家巨万,一旦那匹野狼得到了高尔文的资助,到时候我们就要付出更大代价了!”
“迪安,你给我记住,永远不要低估你的对手!而且你的对手并非贱民出身,他是男爵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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