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雪把药铺里的遭遇告诉了萧湛。听完后，萧湛沉思了一会儿，然后问道：
“如果那人真是南宫月，既然他回到了玉京城，为什么不找你要回朔月门的令牌呢？”
当初离开乾国时，萧湛和余般若特意将朔月门的管理权交给了姜雪，并留下了象征盟主权力的令牌。
按理说，如果南宫月回来了，作为朔月门的创立者，他的第一件事应该是来找她拿回令牌。
“这也是我疑惑的地方。”姜雪答道。
对于南宫月来说，朔月门是他最关心的事情之一，仅次于余般若。既然他现在知道她在北凌，却不来要回调令，这确实让人费解。
“不必担心，听风楼已经开始调查此事，很快就会有结果。”
萧湛安慰道。任何不寻常的现象背后都有其原因，只要找到这个原因，所有问题都会水落石出。
为了转移注意力，姜雪问起了萧湛与谢临渊的对话。
“你们今天聊了很久，都谈了些什么？”
“关于冯芹的身份，我们找到了一些线索。”
萧湛神秘一笑：“我想你会感兴趣的。”
“查无此人？”
姜雪皱眉说道。根据玲珑阁的报告，冯芹似乎在官方记录中不存在，宗正府也没有她的登记信息。
“私生女通常不会被家族承认，也不会出现在宗族祠堂里，所以不在官方记录中也是正常的。”
萧湛解释说，并递给姜雪另一份情报。这份文件上记载了冯芹抵达玉京城的时间，以及最近般若坊的一些活动。
仔细研究后，姜雪发现冯芹出现的日子正好是般若坊成员返回玉京城的同一天。
此外，有探子报告称，这几天经常看到般若坊的人在夜晚进出冯府。
“冯家最近招募了不少新家丁，我已经安排了一些人混入其中。猜猜他们发现了什么？”
萧湛从袖中取出一个精致的瓷瓶放在桌上，上面刻着典型的乾国图案。
“曲殇也在冯家。”姜雪推测道。
姜雪一眼就认出了那个药瓶——那是曲殇专用的。
这个独特的瓶子是多年前由曲如尘亲手烧制，因此对曲殇意义非凡，他总是随身携带。姜雪对此印象深刻。
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找到了线索，她心里暗自感叹。原本还在发愁如何找到曲殇，现在他竟然主动现身了。
“般若坊、冯芹、曲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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