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林氏也有给他相继诞下两个庶子,可终究不及弘暎来得聪明出挑。
如今,弘暎被他送去江南学做生意,玉牒上没了他的名字,如同仕途一路就此被封死。思来想去,只得让他去做生意,日后也好能在京城占点皇商的席位。如果他能顺利登上大统之位,弘暎不必说,绝对是唯一的皇商,至于老四……哼,他会念在兄弟之情上,放他一码,但是,绝对会将他一家驱逐离京……皇商一名,绝对是弘暎读独享的权力!
“爷怎么可以这么血口喷人?妾身哪里有去对向氏说那些大逆不道的话?如今。她人也不在了,妾身也不会去拿她做文章,可是爷,您一定要相信妾身!”石氏一听胤礽的话。心下惊恐,虽知事情已经败露,可如今向氏已死,她当然绝不能承认了。遂哭倒在胤礽身前,哀泣地诉起冤来。
太子斜睥了她一眼,真想将她拖出去斩了。这个女人,自己没用。断了他的香火也就算了,竟然还对自己的妾室下手,如果向氏还活着,以她的聪明和预知力,绝对能帮自己度过这几年的无妄之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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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庆宫里如是,八贝勒府也差不多情形。只不过,正如太子妃猜想的,八贝勒对八福晋远没有太子对她来得如此凶悍无情。
许是八贝勒还是想借助妻族的力量做拼力一搏吧。心底虽然闷闷不郁。面上还是比较平和宽弘的。
看到郭络罗氏愤愤地摔碎一桌的杯盏、花瓶,还状似体恤地安慰她说:“福晋休要着恼,对身子不利。太医不是说了吗?你需要心平气和地静养。外头那些事,想那么多做什么?”
郭络罗氏深深看了他一眼,压抑地问道:“胤禩,我跟你夫妻这么多年,你说实话,心里究竟有没有我?假使……假使今日我无依无靠,你还会不会如现下这般宠我依我??”
胤禩微微一顿,随即立刻展颜一笑,拥着她低柔地说道:“你也说了,咱们做了这么多年夫妻了。不差继续做下去。无论你有无娘家可靠,爷都是你的依柱。”
胤禩嘴里这般说,心底却不由得浮现弘时和他娘亲的身影……
假使,他从头到尾就没有妻族可靠,假使,他从头到尾都被皇阿玛否认。他想,他必定会带着弘时母子远走高飞……
可如今,一切都已无法复原。死去的,无法重生。属于他人的,无法收回……他只能,咬着牙,和着泪,义无反顾地走下去……无论前方有没有出路,他也别无选择……庆幸的是,弘时安在四哥名下……他相信,四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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