泣地站起身,“儿臣如今只得弘暎一子,万望皇阿玛能看在儿臣母后的面上,给儿臣和弘暎一个机会……儿臣……先行告退!”
太子离去后,康熙攥紧双拳,久久没放松,半晌,才吐出一句叹息:“朕若没有看赫舍里氏的面子,太子你……早就被朕罢了……哪里只是借着这桩事给你提个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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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郡王府。福惜阁。弘晖的院落。
“好哇!你阿玛竟敢骗我!还说你平安无事!倘若真平安无事,现在又是怎样?”槿玺抚着弘晖身上的擦伤和淤痕哽咽地怨道。
这都一个月半了,竟然还如此触目惊心,可想而知,刚发生时,那是一副多么痛心的惨状……
“额娘,我没事。只是皮外伤罢了,你不是有许多生肌膏药吗?赶紧取来给儿子涂上吧。傲云做的药,都是口服的,可苦死儿子了。”弘晖丝毫不觉痛地笑道。赶紧岔开了话题。免得槿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看得他心酸。
一旁的胤禛赞许地看了弘晖一眼,勾回扑在弘晖身上的泪人儿,安抚道:“好了,别哭了。孩子都看你笑话呢。”
“你还好意思说!在热河的时候,为何不告诉我弘晖才是那个摔下马的?害得我穷放心了……”虽然弘暎也受到了波及,可那是他自找的,弘晖是真真受伤害的……
“额娘,快去拿药膏嘛,儿子怕会留下疤痕呢。傲云说……”弘晖编好的理由尚未说完,槿玺就急匆匆地跑回应惜阁取生肌膏去了。
原以为弘晖的劫难会是生病什么的,哪里会晓得竟是**……结果,她准备了一大堆的治病药材和少部分的内伤用药,却偏偏没留下类似生肌袪疤之类的外用美容膏……失策啊……
弘晖笑笑,收回余光。朝胤禛点点头,“阿玛,当时事发突然,傲云和祈彻也已尽力,就别惩罚他们了。”
虽然是**,却也是意外,避免不了。就算他那时没和弘暎比试,回家他照旧会去骑小赤驹。届时,在自家府邸马匹发狂的话,恐怕伤及的无辜会更多。
倒不如就发生在宫里的马场,好歹还有主谋弘暎垫背……
想到弘暎,弘晖困惑地问道:“阿玛,傲云事后查到,小赤驹的腹部有三寸钉数枚,可为何弘暎的小马驹上也有?”就算弘暎想害他,没道理自己也受害吧?毕竟,马匹发狂,一时控制不住,是极容易摔死人的。莫非,他是想要和自己同归于尽?
“你读了两年书,难道还没听过’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句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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