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将他的纠结告诉碧荷。
碧荷也听得冷汗涔涔,担忧又生气的揪紧手中帕子,好好的帕子,揪得皱巴巴的。
“碧荷你说,我该不该告诉主子?”李泉说完后,立马朝碧荷询问道。
揪紧帕子的碧荷,深深呼吸两下,终于将眼里的怒气压了下去,然后坚定的告诉李泉:“直接告诉主子。”
李泉一脸诧异,“你不怕……”
“不怕,你跟着主子的时间跟我差不多,也跟着主子经历过不少事,主子是那种轻易被惊吓刺激到的吗?之前在圆明园坦坦荡荡差点被人撞到的事,还有轿舆被人动了手脚的事……这些够惊吓刺激的吧,但主子和未出生的小主子不一直都挺好的吗?”
李泉一拍脑门,“哎”的一声后懊恼道:“都是关心则乱。”
“不,我也关心主子,但我就没乱,你这是突然失了智了。”然后碧荷话一转,询问道:“你觉得这事该如何解决,我们要怎样才能破局,主子和小主子才能躲过幕后黑手刺过来的毒针?”
李泉先是一默,待听得碧荷的询问,他眉头再次攒起,“我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毕竟流言这东西,防民之口,难于防川。”
这下碧荷的脸色更难看了。
“好了,你方才不是说要将事情告诉主子吗?主子一向聪慧能拿主意,说不定她有法子解决呢?”李泉这话说的,其实都不知道是用来安慰碧荷,还是用来安慰自己。
又或者,两者都有。
“对了,待会去主子那,你一定得跟着,万一主子真被刺激到了,有你这个医女在我也能更放心些。”
神情凝重的碧荷点头答应道:“好。”
东次间隔出来的外间,李泉和碧荷一起走了进来,绕过专门用来隔绝的刺绣屏风。
屏风上绣着水草金鱼,是苏州双面绣绣法。
架子是黄花梨做的,上面还有精致的雕工,整体看起来很和谐优雅。
玉瑶瞥了眼俩人,“你们俩来了”,话未落,目光重新放回手中话本,突然,她抬眸瞪大眼睛重新看向俩人。
仔细看了下俩人表情,惊异道:“你们俩的脸色怎么都这么沉?”
李泉:“主子,奴才有事禀告。”
“哦?”玉瑶放下手中话本,正襟危坐,“看你们脸色,事情很严重啊!”
感叹着,玉瑶看了眼一直在屋里伺候的绿衣和蓝衣。
绿衣和蓝衣当即明白,俩人放下手中针线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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