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忍受,但家庭无依者便要饿死,既要饿死又怎能罢工?
于是说要我们捐献家财,以供养那些家庭无依者,如此他们才愿与我们一同罢工,道理说的分明,我们也答允,既是有吃食不至饿死,罢工便成了,一连数日,工厂无人,那工厂租金昂贵,货物积压,即将逾期,工厂主自然焦急,若能继续坚持下去,我们的要求或可能被答允。
眼看事成,领头之人便和工厂主密谈,我也不能知他们谈了什么,等他们出来,立刻就有凶恶之人拿枪,抓住另外带头几人,当众打的皮开肉绽,我便是其中之一,脸上更是被他们用烙铁烫出这疤。
无人带头,其余人便是乌合之众,又耗尽了家财,最终也不得不回到工厂之中,更为辛苦的干活。
虽不知之前领头之人与工厂主谈了些什么?但如今的带头之人已经是工厂中的管事,身上穿的可非我们这些破衣烂衫,打扮的如那上流人一般,怕是我们缴纳的钱财,全都入了他手中。”
听到这里,在场的工人无人不惜嘘感叹,谁都知道若是团结起来才有力量,可若说团结,又哪里是那么容易的?
“那带头之人,所获可不只是你们缴纳的钱财,若我猜的不错,并非是他有意背叛,或是最初就打定了主意,或可是密谈之时,工厂主开出了条件,许他荣华富贵,而你等又无力报复。即便最初真是为大家争取利益,又有几人能在威逼利诱之下坚定信念。”
蓝诺拍了拍手,吸引大家的注意力:“从此事看,罢工并非无用,而是方法之上存在问题,墨家要做的便是兼爱以利天下,但百人百利,千人千利,利不同,自然以水火毒药相亏害。
若是再有此类罢工之事,你们可想好了,该如何去做?前次虽是失败,但我们未必不能从其中总结经验教训,若是能够成功,工人们纷纷效仿,岂不能得利?”
众人顿时集思广议,之前脸上有疤那人举手发言:“若我说,单纯论人之品格不可信,若再有罢工,不可有人与工厂主密谈,谈判必须代表大家的利益,必选择有妻子儿女之人,太原专门看守其妻女以做人质。
罢工期间,各自不得轻易离开集会场所,两人一组巡逻周边,彼此监视,不得与外界有所交流,内部筹集资金动向必须明确,每个人都要知道每1分钱花在了哪里,罢工之前必有准备,确定能让工厂主无法忍受损失,才行罢工。”
又有人站起身来补充:“那巨富之人多有打手,又或可雇佣黑帮成员,便是出了争斗,也可将此事推给黑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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