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廷玉吞吞吐吐道:“臣也说不清楚,总之不是欧洲人,也不是本地人····”
刘帆不耐烦打断道:“召吴忠国进宫!”
张廷玉见皇帝这架势,便知道此事不可能善罢甘休,不由暗暗捏了把汗,不过他还是尝试劝道:
“陛下,虽说南部殷州距离北边不远,可是那边确实是个死地,依老臣看来,不如就把赎金给了····”
刘帆抡起茶杯狠狠砸在地上,指着张廷玉鼻子勃然大怒道:“朕不会和匪徒谈判!”
周围宫女太监吓得连连后退,皇帝挥手让众人退下,张廷玉面不改色道:“陛下,虽远必诛那是太祖一朝的说法,如今人心思动,陛下能派遣哪支兵马前往诛杀?万一中途生变,让北边那个金斯宁趁虚而入,大齐恐怕就···”
景炎皇帝问道:“那大学士的意思是?”
张廷玉也不废话,开门见山道:“陛下,虽远必诛那是讲给蠢夫愚妇的话,当真不得,依老臣看来,虽远必诛不如虽远必猪,先给绑匪一些好处,不要将此事闹大,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可过于纠结。”
刘帆半信半疑道:“什么虽远必猪?且不说大齐从何处凑这些金币,便是真有这些金币,给了对面,那我们这些人都能活命?”
张廷玉干笑两声,压低声音道:“老百姓有句俗语,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只要各兵团不乱,天心城就不会乱,只要天心城不乱,陛下就还是那个陛下,臣就还是那个臣,新政也好,旧征也好,都能继续按部就班推进,否则一旦生乱,后果不堪设想啊。所以可以不去理会他们,朝廷权当不知此事。”
刘帆唤来宫女给大学士奉上茶水,等宫女走远,又示意张廷玉继续说下去。
“陛下,可以安排蓑衣卫他们传些话出去····”
刘帆好奇问道:“什么话?”
“就说那些个旅行者都是绑匪同伙,是自己跑到南部殷州的,朝廷三番五次劝导,奈何这些人执迷不悟就是不肯听,这样就能激起国内民众对这些人的敌意,最后那些人是死是活,也就没多少人真正在意了。”
刘帆脸上表情由怒转喜,在旁默默听着,张廷玉见皇帝如此上道,索性将其中利害说的更加直白:
“若是真去救这些人,能否救下暂且不谈,那烟瘴地面,兵马去的少了,恐有去无回,去的多了,行军艰苦九死一生,难保中间不会再一两个金斯宁。与其拿帝国长治久安做筹码,不如给那些匪徒好处,换取安稳,这便是臣所谓的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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