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几滴泪来在江母面前。
“夫人,你要给晏儿做主啊。”
江母长舒一口气,垂着眸道:“这是又少了什么?”
柳朱抹着眼泪:“这几日我去到毓灵斋,却发现晏儿房中什么东西都没有。这怎么可能呢?往日我瞧他出手阔绰,不像是没银子的模样啊。”
“且外院的柳管事也说晏儿几次托他南下带了东西,那些东西都不便宜,怎得如今都没了?”
江母皱着眉:“你来就为了这事?”
“爷们在外与同侪交际,买卖些物件都是寻常,他一个庶子房中能有什么?且江晏尸骨未寒,你便去他房里翻找银钱?你怎么做人姨娘的?”
江母厉着眉眼,语气凌厉:“这几日你打着为江晏治丧的名义跟府里要这要那,那些东西呢?可用在江晏身上了?”
柳朱扭过头,躲避江母视线。
她儿子都没了,不多给自己留些银子怎么成?死都死了,还非得将银钱都带地下去?
想到江晏,柳朱皱了皱眉。
那孩子小时候分明乖巧懂事,待她又好,也不知长大怎么就变了个性子,对自己的生母日日冷着脸,像是谁人欠他八百吊似的。
如今短命,怕也是他不孝的报应。
“自然用在二爷身上了,二爷是从我肠子里爬出去的,除了我同夫人还有谁能心疼他?”
“你知道便好。”
到底不是自己的儿子,江母无心细究,说完便想要打发柳朱回自己的院子,哪想柳朱跪在地上满面哀怨:“只是夫人,晏儿房中真少了许多东西,就连他身边的两个丫鬟也不知跑哪里去了。”
“虽是青斋同府中管事打了招呼,拿了身契离开,可妾身就是觉得不对劲啊,晏儿手中的细软定是被她个小贱蹄子卷走了,夫人,咱们应当报官。”
“您是不知晏儿往日出手多么阔绰,九成在外头有些私产……”
柳朱一脸焦急。
她曾经可亲眼见过江晏给她嫂子送了套十分贵重的翡翠头面,那翡翠水头极好,值上千两银子呢。
她偷偷寻人打听过,至少一千五百两银子是有的。
若江晏手中没有私产,哪里能买得起这种东西?
柳朱越想越急,躬起的腰恨不能扑在江母身上。
“够了。”
江母嘭一声将暖手炉砸在地上:“江晏人都去了你还编排他?庶子藏私是个什么名声,你上赶着给一个死人泼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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