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器械,一直在进攻城墙,因此济南东城的内中的瓮城仍旧是完好无损。
通过甬道之后,陈望正好看到一名身穿着鱼鳞甲,头戴着明盔,满身染血的军将骑乘着战马,带着一队家丁从不远处疾驰而来。
马至近前,那马上的军将滚鞍下马单膝跪地,抱拳低头道。
“莱州守备纪岩,叩见总兵大人。”
陈望举目看向纪岩,历史上的济南之战,巡抚颜继祖已奉命领兵移防德州,城内只剩乡兵五百和七百从莱州到来的援兵。
这些人后来都战死在济南城中……
眼前的纪岩浑身染血,很多地方的鲜血都是暗红色的,明显是已经凝结许久。
纪岩身上的盔甲多处都有刀痕箭疮,明显是血战之中留下的痕迹。
“济南城的城防现在由我接手。”
陈望抬了抬手中的马鞭,凝声道。
“济南四面城墙的指挥是谁,统管城防是谁?”
“回禀总兵,东面城墙主事为济南府推官陆灿,卑职领军协防。”
“南面城墙主事为济南府知府苟好善。”
“北面城墙主事为山东分巡济南道参政周之训。”
“布政使张秉文大人统管城防事务,西面城墙也是由其管辖。”
纪岩低头躬身,只是微一思索便回禀道。
“东城外的东虏暂时不会有威胁,我给你一刻钟的时间重新聚拢麾下的兵马。”
陈望轻拉马缰,正过了马头,凝声道。
“还有,将援军抵达的消息,火速传至四城。”
“遵命。”
纪岩低头下拜,干劲利落的领下了军令。
事急从权,这个时候纪岩自然不会是说其他无关紧要的话。
什么手续,什么规章不是这个时候应该提的事情。
就在陈望向着纪岩下令的时候,胡知礼和陈功两人一左一右,一前一后先后也通过了甬道进入了瓮城之中。
“上马道,从城墙上走,按照原定计划,知礼你领本部兵马驰援南城,陈功你领本部兵马驰援北城。”
陈望转头向着胡知礼和陈功两人下了军令。
按照原本的历史进程,清军在腊月二十三小年夜开始进攻济南城,正月初二攻破济南城。
因为自己的干预,这一次济南城内多了千余人的兵马,但终究还是杯水车薪。
各方面收到的消息都是济南城摇摇欲坠,防线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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