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望最后的推断确实正确。
现在的李过几乎是一日三惊,连路来都是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当初李自成带领着大军南下进攻淳化,留下李过带领少数的骑兵殿后,防止左良玉从邠州带兵进攻三水。
平凉府、华亭城外。
李过执缰立马,凝望了一眼不远处残破的华亭城,脸上阴云密布。
回首看了一眼正在官道之上快速行进着的一众军兵,李过的脸色并没有多少的缓和。
他带兵从三水撤退之后,官兵似乎并没有派人追击而来。
但是李过却是一直心神不宁,这一路劫掠了平凉府不少的乡镇。
最后终于等来了官兵,那一支官兵是平凉府的营兵,有两千余人。
等来了进剿的官兵之后,李过的心神终于是松懈了许多。
所有打老了仗的流寇都清楚一件事。
如果迟迟没有听到官兵的消息,唯一的可能就是官兵已经是将他们全都包围了起来,正从四面八方进剿而来。
当初在山西是这样,在兴安也是这样。
官兵大举进剿而来,初时都是一片寂静,等到合围之时,便犹如雷霆万钧。
所以李过一直都是惶恐不安,直到看到了进剿的官兵,他才放下了心来。
李过本来感觉官兵兵少,于是驱使饥兵进攻,想要以人海战术击破这支官兵。
结果自然是官兵获胜,平凉府的营兵虽然是弱,但是也不是李过带着一支残兵败将能够啃得动的硬骨头。
就是后面伏击战战胜,但是李过也无法阻止平凉府的营兵退走,以他现在的体量,没有办法将其全部吞下。
那支平凉府的营兵似乎没有多少的战意,稍显颓势之后,便退走了。
「周围还是没有官兵的消息?」
李过眉头紧蹙,这段时间他总是感觉心神不宁,但是派出去的探马和侦骑回禀却又是说一切正常。
「周边还是没有发现官兵的踪迹……」
一旁的副官抬手拭去了额头上的汗珠,说道。
李过这段时间实在是有些神经质,他的紧张不仅影响着自己,也影响着军中的所有人。
李过经常下令一下向北,一下又向南,不断的转移方位,弄得底下的人都是叫苦不迭。
那副官停顿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什么重要的消息。
「对了,前几天俘虏的那些个营兵,今天早上说了些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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