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现在这里只有他和白兰地两个人,那么他大可以不装了,说些听起来就大逆不道的话,可惜还有第三者存在,让他很多话都只能憋屈地压在心底。
想了不少反驳的话语,都担心引发琴酒这杀星的杀意。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如果只是想让专程来羞辱我的话,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羞辱,当然不是。”
浅仓真倒退着回去,一边说,一边将躺椅推到朗姆的面前,然后当着他的面坐下去。
“就像那时候我遇到的麻烦一样,我希望这次你能吃到点教训。”
“我们没有袭击你的研究室,没有影响你的研究,所以也希望你以后能少点心思,安安分分为BOSS做事。”
“不要想着继续搞那些小动作,毕竟......”
回来的路上,他还顺便从保温箱中重新拿了一瓶汽水放在手中打开。
“朗姆啊朗姆......”
“这是我对你最后的一句忠告。”
朗姆注视着凑近过来的白兰地,脸上喜怒不言于色,板着的脸上看不出他真实的情绪。
但哪怕不读他的微表情,浅仓真也能感知到他心里的怒火。
被自己亲手引进组织的后辈如此羞辱,但凡脾性火爆一些的都得当场暴走,但朗姆没有,他很好地控制住了自己情绪。
现在形势比人强,认怂也是一种智慧。
“这就是你想说的吗?”朗姆反问道:“教训?忠告?你是想当什么热血教师吗?”
“在我看来,你现在的威胁,只是自认为长大迫不及待想要证明自己的孩子而已。”
可很明显,急性子的朗姆并不想使用这种古老的智慧。
“是吗?”
朗姆的反驳没有让浅仓真升起任何被轻视的恼火。
“那你呢?昏聩无用、将行就木、半截身子入土的老东西?”
有的时候,扑克脸的用处不大,相比之下,此刻白兰地眼中的蔑视,嘴角的嘲讽才是扎心的利箭。
朗姆啥时候受过这种气,朗姆还真受过这种气——
他又不是第一次和白兰地打交道,于是有了抗性的他这次忍了。
“你知道吗,为什么我能在你经营多年的开罗,只花这么几天就能找到你的藏身地?”
这个问题,浅仓真注意到朗姆的眼神波动了一下,但旋即就收敛下去。
发觉这一点后,他发出爽快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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