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在打转,没敢吭声。
“哥哥,绣儿怕。”
东方绣所在东方锦的怀里。
“告诉哥哥,到底是怎么回事?”
东方锦和东方绣是一母同胞,绣儿从小到大,都很健康。
“那一晚,母妃来哄绣儿睡觉,绣儿很高兴,喝了一碗牛乳后,就觉得手好疼。好看的叔叔,用针扎了绣儿,流了一碗的血。母妃告诉我不能哭,等到天亮了,绣儿就不疼了。”
东方绣抽抽搭搭着,含糊不清说道。
“好看的叔叔,是不是花无伤?”
东方锦想起了那一日,花无伤对自己的所作所为。
那个恶贼,竟放了绣儿的血!
绣儿那么小,他怎能狠得下心。
还有母妃,她是绣儿的亲生娘亲,为什么要这么对待他和绣儿。
尽管不知道花无伤的用意,可东方锦小小的脸上,浮起了一层戾色,他握紧了拳头,恨不得将花无伤碎尸万段。
“绣儿乖,你放心,哥哥一定会替你报仇。”
随着东方绣喝完了最后的汤药,凤白泠脑海中的景象也跟着消失了。
即便是凤白泠,看到这一幕,也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
老太师之死……东方绣的病……东方锦的文华印,原本没什么联系的几件事,竟一下子都联系到了花无伤的身上。
那个看上去俊美的不似凡人的男人,竟如此可怕。
凤白泠暗暗心惊。
此人能文能武,还懂得不为人知的手段,连现代医术对他都要避讳几分。
凤白泠想到了早前南秀夫人提起过的南麝的巫姓。
会不会,皇宫的情兰也和他有关?
凤白泠在屋子踱着步。
南秀夫人曾经说过,老国师来自巫家,也许她可以询问老国师,这个花无伤是否和九皇子有关。
“此事还得通过院长。”
凤白泠想了想,写了一封信,让侍卫连夜送去给南秀夫人。
独孤鹜带着独孤小锦回到了顺亲王府。
刚进府,就见府门的侍卫拦住了一名男子。
那人身形高大,留着满嘴的络腮胡,身上的衣服也是破破烂烂,头发脏的打结,像是一个月没有洗,还未走近,就能闻到一股油腻的味道。
乍看之下,还以为是山里刚出来的野人。
“不长眼的狗东西,我是三少爷。”
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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