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这等地步,高定心中早有预料。他将狼路的回信收好,又将雍闿的回信拆开。
“哼,又是些空口白话,姓雍的以为本王可欺不成。”高定将信拍在桌上怒吼道。
这一声正好被准备进来的鄂焕听到,他两步并做一步赶紧走进了屋内,行完礼问道:“大王何事动怒?”
“你来了,坐吧。”高定抬头看了鄂焕一眼,无力地摆了摆手。
谷凐鄂焕遵命坐下,随即问道:“不知何事惹得大王发怒?”
鄂焕是高定心腹之人,自是可以将事情经历说于他听,更何况现在心腹手下中也只有他能够与高定商谈大事了。
高定长叹一口气,说道:“唉,此次兵败我等必不能忍气吞声,定要有所反制,才能不失众部族之心啊。”
“因此本王给旄牛王狼路和雍闿都去了信,希望他们能够出兵协助我们,共起三路大军从三个方向夹击安上城,一一举拔出汉人在越嶲的势力。
“哼,谁知这两人都拿话语搪塞与我,一兵一卒都不愿派出。狼路还好,还愿意供给我们一批辎重,而雍闿那厮却着实可恶,不仅不愿派出兵马,就是粮草军械也不愿资助一些,更气人的是他还在回信中反而让我们出兵协助他攻打永昌郡,真真是可恼之极。”
鄂焕听了也有些生气,怒道:“大王,汉人本来都是奸险狡诈之辈,哼,没有好处他们是万万不会出力的。末将以为攻取安上还得靠我们自己啊。”
高定闻言沉默半晌,道:“也罢,他们不愿出兵,倒时也就没有缘由分享战果了,越嶲一郡必须由我们独自占据。你的伤最近如何了?”
鄂焕动了动双臂,笑道:“大王,某的伤已痊愈了,只待大王下令,某当拼死而战。”
在南中地界,鄂焕还从未吃过这么大的亏,因此这些时日他是憋足了劲,只道快些再与杨清一决雌雄,早日报仇雪恨,重塑声威。
见自己大将如此豪壮,高定也受了些感染,拍了拍案桌,大声道:“好,这些天你要抓紧准备,时机一到我等当须大干一场。”
“是,末将明白。”
一座还算高大的城池下,雍闿见自家兵卒又退了下来,忍不住跺脚叹道:“唉,又是差一点。如今天色已暗,传令众军回营歇息吧。”
明帝永平十二年,哀牢王柳貌遣子向朝廷请求归附,朝廷遂以其地设为哀牢县和博南县,并且将原益州郡西部的六个县分离出来,合并成立为永昌郡。
此郡地处西南边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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