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不是只有口号,也就算了。但关键是,连方向都没有啊,不停地换方案,你们就像是用步枪打五百米外的一只苍蝇,先说万中无一打中的情况,这之中每一次开枪都要消耗你们大量的心血,挥鞭子的人是他,拼命的是你们,但你们多数都知道,希望很渺茫的。而现在又是什么情况?方向都没有的项目,却是各种旗帜已经上来招展了……哥,爸说过,做事要踏踏实实,但这件事,我觉得不踏实。哥,你就这么笃定吗?”
聂云沉默了片刻,道,“我不知道,但我没有选择。”
多少人的身不由己,都是因为一个“没有选择”。
聂川点点头,“如果陈院长划下线来,组内封闭了,做这个就不能做其他的,那我……退出。”
聂云想了想道,“也好,不用一棵树上吊死。我要是做不出什么事来,败了。还有一个你,你还有路子。你还有我的经验可以借鉴。”
聂川道,“我拒绝陈院长,会不会牵累到你?”
聂云摇摇头,“我作用还大,他不会太过火。你最不济找个不弱于他的导师,他影响没到在科大只手遮天的地步,或者干脆择校读研读博,还能拿你怎么样?就是这摆明车马之后,就要靠你自己闯了。”
聂川点点头。
聂云眼神温和。
国内这些专业领域的淌水,很多都是像他这种可能以前仆后继的失败去铺路的人,一辈子默默无闻的人生堆出来的。
很多身处偏远地区,父辈面朝黄土背朝天供出来的家族佼佼者,进了大学,家里省吃俭用,自己节衣缩食,直到戴上硕士,博士的光环,然后走上一条连生活和未来都没法保证的专业道路。
而且不能退,一退家族的希望,地区里优秀拔尖大学生的荣誉,前小半辈子的人生历程,都半途而废,这也是很多学术圈出现霸凌的原因,因为是买方市场,给导师打杂的,身不由己者多,人生步上的就是一条狭窄的道路。而再往前,一个专业都死了,不死也是一潭死水的情况也常有,顶尖的占着,下面的人就上不去。困住的,就是那些挣扎难脱的命运。
“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你还自由。”
……
“就这样,每天给大家讲讲世界局势,一超多强的多极化演变,处于水深火热的资本主义国家民众,大家憋不住了,主观能动性调动起来,不想荒废大学,撺掇着组了一个协会,我就黄袍加身了,现在是社长大人。你要不要叫一声社长大人来听听。”和姜红芍聊跨洋电话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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