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身前,在那位人类少年的手中,有一颗晶莹剔透,混杂着透明色液体的球状物出现了。
她看着那位少年,看着他眼中空无一物的无神模样,止不住往后踉跄了一步。
在那雨幕当中,于微莲的身影很快就回到了凉亭外。
她听着从凉亭内传来的尖啸声,背部是止不住地冒出汗来。
那声音如此稚嫩,可听起来又不太像人,它尖啸嘶吼,声音却是慢慢弱了下来。
它仍旧在叫,叫得色厉内荏,到了最后,她只听见一声掉落在地面上的响声后,那道稚嫩的声音便不再响起了。
她微微抬起头,那双偷窥的眼睛从凉亭的台子下缓缓向上移,她只是移了一点,一股针刺般的疼痛弥漫在身体各处,一股源于人类进化四千多万年而生成的、趋利避害的本能在疯狂响起,那股本能疯狂地摧残着她的每一道认知与神经;她看着那如湖泊般的鲜血布满了凉亭各处,凝结的血块被随意踏开,而后黏连到别的鲜血上,形成很厚的血块。
那些鲜红到发黑的鲜血将台柱内侧涂了一层又一层,呼啸的暴雨将亭台的外侧洗了一遍又一遍,一直冲刷到红与黑相交接的间隙分外明显,那些被暴雨冲刷留下的血水才向着凉亭总部倒流。
可怎么可能?
她面容白着,那些雨血顺着凉亭下的柱而流,流到尾部,便开始如漩涡状向着中心流去。
她定眼向其望,那道背影是何其可憎。
那违反了生物常态化的生命,那头没有人类外形的生命,它也许都不能用生命来形容。
它就像是癌细胞在无序化扩展下汇聚而成的集结体,就像是一块勉强长有四条突起肉藤的诡异生命。
那些身躯上理应有皮肤的……理应有的。
它不该是如此的模样,那每一根肌肉纤维的拉扯,都随着他的动作而清晰可见,他每一次的晃动,那具身躯上就会长出几根分化出来的肌肉纤维。
那些肌肉纤维就像是触角似的,好奇地打量着四周的世界。
它就像是一个全身上下意志不统一的物种,那些生长出来的肌肉纤维是数万只寄生虫,也仅有这个可能,才会让它们表现出如此不协调的效果。
她看着那些触手一点点伸到自己的面前,它就像是打探到了面前的生物,向着这个方向不断前进,她捂着嘴,啼哭声已经憋在了嗓子里,她咬着牙,心里止不住地数落自己为何要回到这个恐怖的地段。
她抬头看去,在那头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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