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兄弟!”
“我记得很清楚,某年一个兄弟送单时摔伤了腿,公司不光给他全额报销医药费,养伤期间照样发基本工资。”
“后来他拄着拐杖来总部谢我,我说谢什么?这是公司该扛的责任!”
“要是当初没给他交工伤保险,这会儿他家里老小谁来兜底?企业省这种钱,夜里能睡着觉吗?”
“当然,做这些也不是说我就是个一心向善的圣人。”
“不瞒大家说,我这么做的源泉动力,其实也有一部分来自一位歌手。”
“他的名字叫王岳恒,各位应该最近都听过这个名字,很有才华的一个少年。”
“他的父亲当初就是因为黑心包工头的压榨,导致从脚手架上掉下来后重伤成植物人住院。”
“因为没有工伤险,没有缴纳医疗保险,还在上高中的王岳恒不得不辍学照顾父亲。”
“甚至白天在医院照顾完父亲,晚上还要拎着一把吉他,跑到街头唱歌卖艺,为父亲筹措医疗费……”
说到这里,赵方东的神情变得有些激动。
“一些跟我很久的老员工们都知道,我走路的时候右肩习惯性比左肩膀低那么一两公分。
“那是少年时候的我背着沉重蛇皮袋赶火车留下来的肌肉记忆。”
“因此当看到背着吉他上街的王岳恒,我就想起了那个岁数时候扛着蛇皮袋独立谋生的自己。”
“他今天演唱会上,一共唱了十五首歌,我也坐在办公室里,把这十五首歌都听完了。”
“有好几首歌曲的歌词,都给我带来极大的冲击,听过一遍我就记住了。”
“比如《生而为人》这首歌里,他唱到‘有人生来就被叫做少爷,有人只能看着地面,抬头都是些肮脏的嘴脸,励志要走社会的前列,可总是败在势力的面前’。”
“在《牧马城市》这首歌,他说‘天外有天有无常,山外有山有他乡,行李箱里装不下想去的远方’……”
“我想这些歌词,这些经历,也是我们新东集团很多底层员工的真实想法和感受。”
“咱们搞物流起家的最清楚,一线兄弟就是公司的脸面。”
“我们给骑手吃定心丸,他们送单时才不会为了抢那几分钟玩命闯红灯,咱们系统从来不搞什么‘最严算法’,超时扣款都留着人性化弹性……”
“为什么?因为每个延误背后,可能是暴雨天滑倒的兄弟!可能是给独居老人多搬了两箱水的耽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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