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么快就碰上了。”朱慎锥同样笑着回答。
“哈哈哈!长生天都知道你要来,所以让我们早些相见。”布日固德大笑,拍着朱慎锥的肩膀道:“走走走,上次你能没来,我很不高兴,连喝酒都没对手。对了,这一次酒带来了没有?烤全羊我已经让人安排了,今天一定要陪我多喝几杯。”
“这还用说。”朱慎锥伸手朝着一辆马车指去,乐呵呵道:“带了好些呢,就怕你喝不完。”
“哈哈哈!好!好!”布日固德又是一阵大笑,他有些迫不及待要和朱慎锥好好醉上一场了。
翻身上马,招呼朱慎锥一声,朱慎锥笑着也上了一匹马,两人骑着马就先一步朝着部落方向而去。不过因为后面商队在,他们的速度并不快,走在前头边走边说着话。
“哈图立格怎么在你这里?之前打完仗没回去?”往前走一段路,朱慎锥开口问了一句。
“额日斯已经回归长生天了……。”布日固德说道。
“额日斯死了?”朱慎锥一愣,脑海中瞬间就闪过了这个蒙古老人的面容。
虽然他们只是见了一面,但额日斯却是朱慎锥第一次到草原,也是第一次进行交易的小部落首领。直到今日,朱慎锥对额日斯的印象还是颇深,这是一个看起来普普通通,表面敦厚却又有一些狡猾的蒙古老头,他用自己的方式默默守护着族人和部落,可在草原这样弱肉强食的地方,哪怕额日斯再努力,可当面对一些无法抵抗的力量时,他所做的一切努力只是无能为力。
朱慎锥依旧记得他是怎么认识布日固德的,正是因为布日固德以大汗的名义去额日斯部落聚兵才遇上。那时候,面对这样的情况,额日斯虽然心中不愿,却又无能力为,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部落的族人被挑走,其中还包括了自己的儿子和孙子。
当残酷的一幕发生时,之前还和朱慎锥因为货物交易游刃有余,心思缜密的额日斯瞬间就像是老了十几岁那样,整个人的精神气都给抽走了。在他的脸上已没了沉稳,取而代之的只有无奈和苦涩,还有悲痛和绝望。
朱慎锥和额日斯之间并没有什么交情,他们只是仅仅认识而已,而且相互之间也只不过进行了一次交易。甚至这次交易还没全部完成,就被布日固德给打断了。
但不管怎么说,额日斯是朱慎锥第一个真正通过行商打过交道的蒙古小部落首领,他的离去让朱慎锥有些意外,也些许感慨。
“去年冬天草原接连下了好几场大雪,额日斯的部落本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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