邃之意,有些冷漠地轻笑了一声,继续问道:“崩坏7年第一次北伐结束,冷鸢去过一次拂晓城。”
“是。”
“在那里,冷鸢见过紫苏。”
“是。”
“从那时候起,冷鸢知道了紫苏和洛忧的关系。”
“是。”
“但当时,冷鸢没有带紫苏离开,没有帮她和洛忧团聚。”
“是。”
“而后,冷鸢一直在留意紫苏的状况。”
“是。”
“紫苏被帕奇带往中心广场处决的那天,冷鸢在拂晓城留的探子已经反馈过情况了。”
一连串的“是”后,这个问题让墨骨沉默了许久,足足半分钟后,她才沉声说:“是。”
“但冷鸢见死不救。”
和刚才的半分钟沉默不同,这一次,墨骨直接连话都不说了。
老元帅看着沉默不语的墨骨,眼神中透露着一种沧桑,问道:“现在,告诉我,紫苏的死和冷鸢有没有关系?”
墨骨依旧沉默着,没有说话,但其实不说话就已经是某种回答了。
老元帅没有继续质问,紫苏的死是个很简单的问题,怎么死的?帕奇下令,拂晓居民执行,整个过程清清晰晰,明明白白,没什么好讨论的。
但与此同时,这又是个很复杂的问题,复杂在...凶手是谁?
杀人者等同于凶手吗?
动手的是拂晓居民,他们的石头砸死了紫苏。
但要准确地说,处决命令是帕奇下达的,他才是罪魁祸首。
冷鸢呢?她在这个过程中什么都没做,没给帕奇提供帮助,也没教唆拂晓民众杀人,完全置身事外,但也正因为什么都没做,她的手就那么干净吗?
所以,直接来看,凶手是谁?毫无疑问,帕奇。
但若要刨根问底,凶手是谁?不知道,真的不知道,这世间的是非对错岂是几句话能说清?
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追究它的缘由已经毫无意义,而该探讨怎么应对,老元帅看向了堂下的中央宣传部大校冬晓兔,问道:“洛忧屠城,审判议会有何反应?”
冬晓兔起身回答:“据线人回报,十五分钟前,审判议会组织了股东会议,提案出兵干预共治区域大屠杀,但被以为首的派系全面否决,有一点可以确定,因为和奈落的互相制衡,不管接下来局势如何,审判议会都不可能出兵了。”
老元帅长叹一声气:“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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