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共和执政官放到治污部门里,如果墨骨继续往长江下游排污,这些人就会因“治污不力”而被枪决,而最终源头则是排放垃圾的墨骨。
换句话说,到时候就是墨骨变相杀了这些人,杀了自己的共和同胞。
然而,墨骨跟着冷鸢的时间很长,不会因为几条生命就放弃战略,更不会因为害怕手染鲜血而止步不前,她的语气依旧淡定,似乎根本无所谓:“那就看他们的执政手段如何了,治理好了皆大欢喜,治理不好,你们按律枪决,请便。”
眼看墨骨软硬不吃,诺薇娜也不再扯这些有的没的,她放下了餐具,用湿巾轻轻擦了擦唇角,微笑道:“墨骨大校真是有将领之风,既然你不在乎那些小人物的命运,是不是应该考虑一下自己在意的人?”
墨骨顿时觉得有些可笑:“哦?我需要考虑谁?”
诺薇娜的语气依旧平稳,但接下来的话语却是让不少人为之一颤:“如果我们这里的局势无法改善,恐怕,远在京首的冷鸢上将会遇到一些麻烦。”
共和军官们都睁大了眼睛,有些不可置信,甚至有人差点笑出声。
冷鸢是什么人?想动她都得考虑好后果,这位鹰将出任之后,联邦对共和之辉的压迫局面都因为她一人而减缓,联邦内部纷纷主张不要和其硬碰硬。
而现在,诺薇娜居然敢在言语之中拿冷鸢做威胁的筹码?怕不是失了智!
一提到冷鸢,墨骨不自觉地放下了手中的餐具,她沉默了一会,不太友好地回了一句:“就凭你?”
诺薇娜没有因为这一句冒犯而生气,她拿起酒杯抿了一口,晃了晃杯中鲜艳的红酒,笑眯眯地说:“这不取决于我,而是取决于你。共和之辉对荒野的肃清已经持续两年,等荒野势力清理完毕,国内环境好转,下一步就是二度北伐,我说的没错吧?”
眼看墨骨没有说话,诺薇娜继续说道:“极北会议过后,将宗遭到审判议会软禁,楚临风又不是个能镇压乱世的人,这是自南北分裂以来,共和之辉统一北方的最好机会。”
墨骨淡淡地说:“这和我没有关系,冷鸢将军要打就打,不打就不打,我的职责是治理好临安这一亩三分地,别忘了,我是戴罪降职到这里的人。”
“那就更应该将功赎罪,至少不求有功,但求无过。”诺薇娜拿着酒杯,对墨骨示意了一下,微笑道,“我替你总结了一下,冷鸢上将的战略名词叫‘南抚北剿’,通过政治手段缓和南方与联邦重工军团的局势,紧接着通过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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