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的那一天。
就在月刃准备离开侯爵府时,一个全副武装的侍卫突然走了过来,低沉地说:“月刃,侯爵传唤你。”
经过短到可以忽略不计的犹豫,月刃快步走向了侯爵所在的宴会厅,她并不知道侯爵的传唤是什么目的,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侯爵利用她的次数越多,她获得自由的时限也会越短。
月刃来到了晚宴大厅,那具被洛忧打成烂泥的尸体已经率先被处理掉了,唯有地上还残留的一些血迹和满地的狼藉述说着之前的混乱,查尔斯侯爵已经重新穿好了衣服,惊魂未定地坐在一张椅子上,鬼手和一堆亲卫士兵则是守护在其身旁。
月刃走向了查尔斯侯爵,向这个她恨之入骨的人鞠了个躬,恭敬地说:“侯爵大人,有何吩咐。”
查尔斯侯爵此时正让一个女仆跪在地上帮他擦汗,他微喘着气,吐着浑浊的气息,阴沉地说:“有一个任务交给你。”
“侯爵请讲。”
“杀人!”查尔斯侯爵的眼睛发出了刀子般锐利的寒芒,语气带着隐隐的血雨腥风,充满了杀意。
月刃沉默了一会,回想了一下宴会当时的场景,揣摩了一下查尔斯侯爵的心意,脑海中浮现起了洛忧怒杀贵族,并试图攻击查尔斯侯爵的场景,她低沉地问道:“是那个披着斗篷的人吗?”
“如果是,你敢吗?”鬼手突然阴森地笑了起来,语气颇为玩味。
月刃没有说话,这不是敢不敢的问题,为了活下去得到自由,她愿意接受查尔斯侯爵给予的任何吩咐,不管是在竞技场上比赛,还是在宴会厅充当贵族的玩物,哪怕是让她吃猪的排泄物她也会吃,只要能活下去,她愿意干任何事,杀人也一样,不管被杀的对象是好人还是坏人,有罪还是无罪。
只是,月刃很清楚自己和洛忧的差距,这不是敢不敢杀的问题,敢或不敢,她都没有任何机会击杀洛忧,对方是一个来自荒野的进化者,两人的实力根本不处在一个水平线上,就算是用阴招暗杀,她不认为荒野进化者的警惕心会露出破绽。
如果这真的是这次的任务,那么她已经是个死人了,接也好不接也好,她都没有活路,区别只是拒绝任务然后死在查尔斯侯爵手上,还是接受任务后死在洛忧手上。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鬼手突然阴沉地低笑起来,笑声就像两个生锈的齿轮在摩擦般刺耳,他说,“放心,不会给你一个必死的任务,那个披着头蓬的家伙,总有一天要被我剖出心脏,但不是今天。你的任务目标另有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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