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等容钦和屠攸进了门,裴祈屏退了下人,端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
“说吧,太后的事情,与三千鸩羽有什么关系?”
太后之死,她想过无数种死因,但却都不成立,而今,却与三千鸩羽也扯上了关系。
难道,这也是前朝恩怨?
容钦朝屠攸抬了抬手,让他将一张信纸塞进裴祈手上,上面,正是席卿的字迹。
“上次帮你治好了眼睛后,我将席卿派去了渝江检验太后的尸体,他在太后体内,发现了鸩毒。我想,这就是太后真正的死因。”
“除此之外,还有锦衣卫的踪迹。”
锦衣卫?
裴祈不解:“先帝过世以后,除了给长公主送去遗诏,锦衣卫根本就形同摆设,怎么会出现在渝江?”
“何况,那鸩毒人人可用,你凭什么以此断定是三千鸩羽?”
她怀疑,容钦在骗她。
“你先把信看完。”容钦指了指裴祈手上的信:“那鸩毒与其他的鸩毒不一样,其中含有血苓草,能加剧鸩毒的毒发,让人瞬间毙命,这正是三千鸩羽一贯的作风。”
所以,太后的死,是三千鸩羽所为无疑。
确定了这个答案后,裴祈怒气冲冲的拍桌:“你还说不是你杀了太后!”
“三千鸩羽乃是沈氏暗卫,而沈氏正好是江逢川的母家,江逢川又与你同流合污,一定是你利用三千鸩羽害死太后,这还有什么好说的?”
容钦有些无奈。
他就知道裴祈会这样想。
“太后若真是我杀的,我会跑来国师府自投罗网?”
虽然他自认并非善类,可还不至于头脑简单的去玩贼喊捉贼这种把戏:“来国师府前,我特地去找过江逢川,问了他关于三千鸩羽的事情。”
“他说,三千鸩羽早在十几年前就已经脱离了沈家,那时候江逢川与沈家的关系并不和善,只跟着自己的娘生活在偏房,所以三千鸩羽如今到底听命于谁就连他也不知道。”
“后来母亲过世,他才得知自己是先帝的儿子,便带着母亲的信物离开了沈家,回了宫里。”
沈家在被贬到许都之前,曾举办过一场规模宏大的家宴,当日贵宾满座,就连先帝也亲自到场。
本以为沈家于朝廷而言是一代忠臣,不成想却觊觎白锦祯的皇后之位,在先帝的酒中下了药,迫使先帝与沈家庶女一夜孽情。
自那以后,先帝对沈家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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