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既然有心要让这封遗诏失效,便不会任由事情继续这么发展下去。”
“你还不明白么?”
容钦养精蓄锐了这么久,今日这场也会是最关键的一搏,他定会倾尽所有的手段。
柳公公年事已高,虽然对父皇可谓是忠心耿耿,可他一把老骨头,如何能经受得住容钦的威胁?
裴祈会因为什么画押,他难道还想不通?
无所不用其极,可是那容钦最为擅长的。
“咔嚓——”
伴随一声锁头脱落,牢狱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江溟沧抬了抬眼,下一秒便将手上的信纸不动声色的藏进了袖中。
呵,终于来了。
只不过,他并没有看见容钦。
为首的两个狱卒径自走进了关押柳公公的牢房,开了锁后便将人架了出去,似乎是并不想多浪费时间在这,没等柳公公说些什么,就带着他离开了这里。
也是,容钦不是什么拖拖拉拉的性子,有些事情能在路上解决,就在路上解决了。
今晚的这场博弈,谁输谁赢还不好说,纵然有那封遗诏在,江逢川与容钦手上的兵权,也足以威胁所有人。
更何况,那封遗诏到底是不是个摆设还尚未可知。
柳公公离开后,江溟沧才拿出刚刚藏进袖中的信纸,慢悠悠的在眼前展开。
上面清晰的八个大字,被他尽收眼底。
裴祈被劫,查无踪迹。
见此,江溟沧一贯温柔平静的眼神,逐渐染上了一丝寒意,那握着信纸的手,也不自觉的动了力道。
是悲是喜,难以揣度。
许久,他突然轻笑出声,口中喃喃自语:“孤的好老师……竟还没死么……”
没过多久,门口狱卒倒地的声音传进了江溟沧的耳中,他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懒散的靠在墙边。
跪在牢门前的黑衣男子双手抱拳,毕恭毕敬:“太子殿下,属下已经探查到您要的东西就藏在监国的卧房,随时都可以动手。”
“不必了,事出有变,暂且先隔岸观火。”江溟沧抬了抬手,命令自己的属下将所有已经筹备好的事情全部取消。
那属下原本还在等着江溟沧的下一步命令,哪知道等来了这么一句话,听得他一头雾水:“太子殿下,您这是……”
江逢川手上,有能够洗清太子罪名的证据,只要拿到证据,就能让太子离开这鬼地方,现在说取消一切计划,他实在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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