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是忽视不了的极致温柔。
“皇姐也要来插一脚吗?”江逢川冷哼了一声,压下了自己的火气,不屑的背过身去。
“不然。”
江月怜也不恼,转过身将段千钧按回到座位上,口气更是不温不火:“你知道皇姐我没什么能耐,只想当那温室里不谙世事的娇花,这天下纷争一向都是你们男人的事,与我没什么关系。”
“其实我这时候,应该还在自己的公主府听听小曲,写写字,沐浴更衣准备睡下,不该出现在这。”
“只是……皇姐这里有一样东西,我想不止三弟你,在座的诸位,都会很感兴趣。”
容钦见此,不禁皱了皱眉。
江月怜在这个时候跳出来干什么?
不对劲……
他似乎想起来了,太子登基那日,他记得有一个锦衣卫跑进了长公主府。
难道……
她手上应该是有什么东西。
想到这,容钦敏锐的一眼扫过去:“朝中之事,公主恐怕无权干涉……”
“容大人怕了?”
还没等容钦说完,江月怜便出声打断了他。
与生俱来的高贵典雅,让她即便在主宰乾坤的容钦面前,也丝毫落不得下风。
裴祈忍不住,为她暗暗竖起了大拇指。
是谁说大晟的长公主软弱可欺,只是个动不动就梨花带雨的小女人?实在是瞎了狗眼。
就连没来由就被按回座位上的段千钧,也不禁有些诧异,认真的审视了下这个从未怎么接触过的娇柔美人。
“容大人,你不妨先让公主把手里的东西拿出来,再急着赶人回去。”裴祈索性也不坐了,干脆把江陵枫当成了一堵墙,将身上过半的重量都堆在他身上,抱着双臂,打消了容钦的算盘。
长公主手里的东西至关重要,可不能让容钦得逞。
见裴祈上来插了一嘴,容钦不悦的垂下目光,暗中对江逢川使了个眼色。
意思大概就是……
如果事出有变,将不计代价。
只见江月怜从侍女手上接过一个包裹,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将那包裹缓缓打开,那明黄的卷轴正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
这分明只是一个死物,却足以让在场的人脸色皆变。
她握着遗诏,走近高台的龙椅一侧面向众臣,将那遗诏骤然展开,令人俯首敬畏。
温柔的音调,却铿锵有力:“此为,父皇的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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