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王八羔子,还真是神仙放屁,不同凡响,这话你说出口,你自己信吗?!”
傅老太太气的破口大骂,打断了傅谨臣的话,隔着手机都听到拐杖砸在地上的咚咚声。
傅谨臣沉声道:“奶奶别管了,我有安排。”
他要挂断,傅老太太颤声道:“谨臣啊,栀栀经受这样的事儿本就敏感脆弱,你还要逼她,她真产后抑郁,精神出了问题,你后悔还来得及吗?你想想你那个妈……”
周慧琴当年就是产后抑郁,差点闷死傅谨臣,这么多年一直神经质,就没个正常样。
傅谨臣难以想象,黎栀变成周慧琴那样子。
他眼前晃过刚刚黎栀情绪异常激动,嘶喊挣扎的模样,下颌线陡然收紧。
他额角渗出豆大冷汗,沿着眉骨滴落,渗进了眼眶,刺痛刺痛的。
但他眼前又闪过黎栀笑着的模样,她跳舞时活力满满的样子。
她那么灵动温柔娇憨,怎么可能变成周慧琴那副偏执模样。
她现在只是还没从丧子的悲恸中走出来。
他想陪她走出来,如此而已。
“不!奶奶您多虑了,她不会的。产后抑郁不是要爱人多陪伴开解,我会陪着她。
她愿意呆在这里,她睡着了,不信等她醒来,奶奶亲口问她。”
“不行!你把栀栀送回来,不然我就在这儿哪儿也不去!”
老太太威逼道,可傅谨臣却在下一秒直接挂断了。
傅老太太脸都白了,田妈忙在一旁劝说着,扶老太太躺在了病床上。
“造孽啊,他早干什么去了,现在执拗还有什么用!”
顶楼病房。
白震庭在落地窗边打太极,白洛星坐在一旁沙发上,仰着头正对着镜子往脖颈上涂抹药膏。
她脖子被傅谨臣掐出的痕迹还很明显,应该是毛细血管破裂了,药膏涂抹上去火辣辣的疼。
“谨臣为了黎栀那女人对我这样狠,爸,他都快要恨上我们了,真的还会愿意娶我吗?”
她放下镜子,看向白震庭。
白震庭呵笑了声,“他刚刚经历了丧子之痛,仇恨激荡,也是正常,可男人都是自私薄情,喜新厌旧的。
受得了女人一时闹,却受不得天天闹。等他和黎栀彻底分开,你再温柔解意,填补上空缺,有年少时的刻骨铭心,早晚拿捏住他。”
白洛星听的心头悸动,脸上情不自禁的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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