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吗?我呀,就喜欢让别人看,不妨你也试试?”
“贱人!”
夜莺身形一闪,消失在原地。
“贱人……”
媚娘眼神迷离,掠上就近的一座酒楼楼顶,望着远处夜市里喧闹喝酒的男人们,眯着凤眸喃喃道,“我太喜欢当贱人了。”
说着,她褪去衣服,张开双臂,尽情享受这愉悦至极的刺激感。
随后拿出敲击木鱼的木槌。
女人仰坐在檐角处,将一络发丝咬在嘴里……
……
躲开暗卫,浪荡女人潜回染府自己的屋子。
她取下脸上的狐狸面具,将头发挽起,穿上平日素色保守的衣裙,又恢复了以往端庄素雅的染府大夫人形象。
“你去哪儿了?之前找你不在。”
掌门染金义推开门问道。
男人醉醺醺的,身上带着浓重的酒气。
左素淡淡道:“我去祠堂给轻尘念经祈福了。”
“给那扫把星有什么好祈福的!”
染金义挥手将旁边桌上的一只花瓶打落在地上,涨红着醉酒的脸怒道,“她把我们染家害的还不够惨吗?这就是一个扫把星!”
左素扯动了一下嘴角,悠然说道:“去老太太屋里骂去,毕竟这一切都是老太太造成的。”
染金义握紧拳头,张了张嘴却没再发脾气。
他颓废坐在椅子上,双手十指插入凌乱的发丝间,痛苦喃喃道:“我这么做也是为了染家啊,娘亲为什么不理解呢。我也不想这样,可我……我真的怕死。”
左素也懒得安慰这窝囊男人,让丫鬟从厨房端来一碗药膳,接过后说道:“我去看看老太太,再劝劝她。”
“夫人,您好好劝劝,多说些好话给……”
染金义还没说完,女人已经走出了屋子。
男人无力靠在椅背上,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左素来到染老太太休息的小屋。
曾经精神矍铄的老太太,此时如皮包骨一般躺在床上,干瘦的几乎认不出人样。
左素放下药碗,拿起旁边的一个软枕,轻轻枕在老太太的后脑处垫高一些,又端起药膳肉粥,舀了一勺吹了吹,递到老太太嘴边,柔声说道:“老太太,先吃点吧。”
染老太太微摇了摇头,颤颤巍巍的抬起如枯木的手,将汤匙推开。
些许药汤,洒在了脸上。
左素默默看着她,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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