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凡军队里出现哗变,绝对会引起巨大的变故的。”
“到时,一旦外部敌人冲来,内部又有些宵小叛变的话,绝对会让大唐岌岌可危的!”
“故此,陛下无比的震怒,在陛下看来,这简直就是谋逆之罪。”
“所以陛下便任命我,让我全权调查此案。”
白严官一边说着,一边喝了口茶。
他叹了口气,道:“可是,我辜负了陛下的信任。”
“我最终,也只是查到了赵赫,然后随着赵赫的死去,案子就陷入了僵局。”
“所有的线索,仿佛瞬间中断。”
“使得我怎么也查不到其他的线索了,这个案子,就变成了悬案。”
“幸得陛下理解,陛下明白不是我不用心,而是赵赫一死,一切线索都断了,着实是难以查下去,故此陛下便没有责怪我。”
“可这个案子,在我心里,却一直是不出去的坎。”
“我一生侦破案件无数,却最终让最信任我的陛下如此失望,这对我来说,是一件不能原谅的事情。”
“故此,这十年来,我其实一直都在思考,都在想着是否有机会,能重新调查此案,而结果……”
他顿了一下,抬眸看向沈炼,道:“真的被我想到了一些。”
“什么?”沈炼问道。
白严官说道:“那些军饷的去处!”
“去处?”
沈炼眯了下眼睛。
白严官道:“那匹军饷足足有几十万贯铜钱,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就算堆在一起,也是一座小山了。”
“可当时那些军饷,却在长安城内,忽然凭空就消失了。”
“所以,这么多的军饷,能跑到哪去?”
白严官看向沈炼,说道:“当时看守城门的人,都是陛下的心腹,所以可以确定,军饷绝对没有偷偷运送出长安,甚至这十年时间,也都没有运出长安,因为陛下虽然没说,却也一直在记着,一旦有车辆出长安,都要严格检查。”
“故此那些军饷,至今为止,都仍旧留在长安城内!”
“而当年,陛下震怒之时,曾派人手挨家挨户的搜查,几乎对每一户人家能够藏东西的地方,都检查过了。”
“可仍是一无所获。”
“所以……”
白严官说道:“这些军饷,这足以堆成小山的军饷,究竟被藏在了哪里,能够躲得过那般的搜查!”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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