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但得到的答复总是很简单的几句话,比如我爹只是个嗜剑如命的江湖浪子,我娘只是个被宗族除名的落魄小姐。而从这些只言片语的信息里,我对他们的过去充满了好奇。”
“难道,伯伯他不愿同你说太多,是因为有什么难言之隐?”欧阳荷面露疑惑地问道。
“或许吧,毕竟直到我考中探花的那天夜里,我才第一次亲眼见到我的父亲。”凌睿继续带着一脸苦笑地回忆着过去,“原本我以为我会大声责怪他和娘为何这么多年都不曾来看过我一眼,但当我那天第一次看到爹的眼中浮现出的那种深邃而又坚毅的眼神时,我却又在那一刻变得无比犹豫。而在他停留于忠州的那几日里,我们父子俩之间也仅有几句可有可无的寒暄。直到最后,他也未曾让我知晓他将我托付给伯伯扶养的原因,接着他在留下一柄崭新的铁剑后便匆匆离去。”
“那,凌公子既已高中探花,为何又会在渝州学武,这其中莫非也存在着其他的变故?”
“呵呵,这……又将会是另一个故事了。当年曾意气风发地想追随父亲闯荡江湖,行侠仗义,济世救人。然而,见识过这乱世江湖的残酷,我也不免曾怀疑自己当初是否选错了方向,直到……遇到了……”
“轰!”一声礼花发出的巨响打断了凌睿的话语,两人的目光霎时便被夜空中绽放的礼花所吸引。
“哇,好漂亮,我都忘了,明日便是重阳节了,这些烟花应该都是宫外晴山镇上的人放的吧?”欧阳荷看到满天五颜六色的礼花后瞬间开心得像个孩子,纯真而灿烂的笑容令一旁转过脸望向她的凌睿也看得有些沉醉。
原本是一幕如此喜庆与唯美的场景,然而正当凌睿陪着欧阳荷看得津津有味时,欧阳荷的脸色却渐渐显得有些不对劲了。她伸出手捂住自己的双眼,思维也渐渐变得恍惚,脑海中潜意识地不断回想起曾在她梦中接二连三出现的那只面目狰狞的庞然巨兽。
“荷儿,你怎么了?”凌睿渐渐看出欧阳荷的神态变得有些不对劲。
“凌公子,我……”话音未落,欧阳荷突然两眼一黑便昏倒在了地上,只留下惊慌失措的凌睿连忙抱起她离开了触云台。
待欧阳荷苏醒时已到了第二天上午,此时的她已身在蓝茵真人的房中。而就在她昏昏沉沉地坐起身来轻揉自己的太阳穴缓解痛感时,凌睿跟随着蓝茵真人推门走入了房间。
“荷儿你总算是醒了,昨晚你就那么突然地倒在地上真的差点吓死我了。”凌睿一进来便急切地关心欧阳荷的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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