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侯夫人多年无所出,这个儿子只能是安乐侯背着她和别的女人生的!
“好大的胆子!”赵翊怒拍桌子。
对不起姨母也就罢了,现在竟还要将柳舒认在姨母名下,把他们都当成傻子来耍弄,安乐侯这是嫌命太长了!
——至于谢遥臣为什么又知道这个,赵翊选择直接忽视,他现在已经习惯他的太子妃无所不知了。
“别气。”他拍拍赵翊的胳膊,“等下面的人把证据带回来,到时候直接把人处置了就是,何必影响了自己的心情。”
赵翊心想也是,这些东西自己作死,杀掉就是了,何必耽搁自己的宝贵时间?
于是他一转身就把谢遥臣抱起来了。
“……你干什么!”
“你真要孤回答?当然是干——”
谢遥臣黑线,抬手就捂住了他嘴!
咬牙恼怒道:“你做就做,说话能不能注意点?”
“和自己房里人说话,还要注意什么?”
才把人放到床上,赵翊就低头急不可耐地去咬他的唇,去剥他衣裳。
他哑声说:“路上两天没碰你,要给补偿,你自己答应了的。”
谢遥臣抬手抵住他。
太子殿下顿时面色不善,“你要反悔?”
谢遥臣嘴角抽搐了下:“……先去沐浴!”
赵翊目光一动,又将他抱了起来,“东宫有一个很大的水池,你一定会喜欢。”
……谢遥臣喜不喜欢没人知道,反正赵翊是很喜欢,因为他一晚上没让人上岸。
翌日中午,谢遥臣躺在床上,虚弱地望着床帐顶部,“我皮都泡皱了……”
腰间多出一只强健有力的手臂,将他捞到怀里,赵翊餍足地说:“为夫给你揉揉就顺滑了。”
两人在床上胡闹了好一会儿才起来,谢遥臣问他:“你怎么不去上朝?”
赵翊趁他洗脸的功夫,又从身后抱住他,咬了口他耳朵,哼笑,“朝上那些大臣可不愿意看到孤。”
“东宫里景色还算不错,等下带你四处转转,看看哪里不喜欢,都让人改了。”
“宫里其他地方也能去,后宫也没关系,只是不许多看那些女人。”
“为什么?”
赵翊扭过他的脸,在他唇上又咬了一口,已经能很坦然地回答:“因为你夫君会吃醋。”
谢遥臣笑吟吟地抓着他手,“知道了,不看别人,只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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