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警惕。
姜望试图引气寻踪的同时,也在一遍遍扫视着每个角落。
更是一步步行走,确保不会遗漏任何事。
鲁祭酒很快追了上来。
姜望没有看他,只是扬了扬手里的面具,说道:“见过么?”
鲁祭酒一愣,认真瞧了瞧,说道:“好像渐离者的面具,毕竟山泽的面具是各种动物,特征更明显,但与常见的渐离者面具又有不同。”
姜望收起面具,白衣人就算躲在因象城里,也不可能展露面具,除了面具上的气外,想直接以面具找人很难。
他再次问道:“因象城里可有渐离楼?”
鲁祭酒有些为难说道:“我刚来苦檀没多久,这些都不了解。”
姜望说道:“那就去问,然后告诉我。”
鲁祭酒心下一滞。
想着我怎么也是长辈,更是德高望重,居然被以吩咐下属的语气对待。
但又想到姜望是大物,他再年长都得在大物之下。
鲁祭酒只能轻吐一口气,问道:“敢问姜先生此行目的为何?”
问完后,他又驻足揖手道:“因象城里,或者说苦檀多郡都出了事,我难免谨慎,且不认得姜先生,有些误解,在此深表歉意。”
他抬眸,却见姜望没有止步,甚至已经走了很远。
面容又是一滞。
然后脸色有些难看的追上去。
他是对姜望没有太多恶感,但肯定也没多少好感,只能说是正常,会顾及姜望的大物身份是肯定的,可再怎么样,姜望很年轻。
作为长辈,对姜望诚挚道歉,他认为自己已经表现的足够低姿态了,可姜望爱答不理甚至高高在上的态度,就让他心里很不舒服。
他是个读书人,且是自诩正直,眼里揉不得沙子的读书人。
同时,他也很好面子。
有错认错,无错自然据理力争。
对方不领情,其实也没什么所谓,只是态度再不好的话,他心里肯定不爽。
但不爽归不爽,鲁祭酒没有借题发挥,也没有再次道歉的意思。
只是依旧以相对低姿态的追上姜望,说道:“还请姜先生如实告知,或许我能帮上忙,否则就这么封困因象城,不好好解释的话,百姓难免慌乱。”
姜望其实根本没想那么多。
他甚至都不在意鲁祭酒是谁。
便随口说道:“那张面具的主人,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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